拿著糖葫蘆還有些不敢置信:“居然真有。”
餘齊一臉得瑟的說道:“嘿嘿,我前兩天去買東西正好看到了。”
孟煙嚥了一口糖葫蘆可惜道:“要是那種老爺爺推著的小攤就更好了。”
“孟夭夭!有的吃就不錯了。”看孟煙還挑,餘齊當場炸毛。
那天的糖葫蘆並不好吃,可三個人卻記了很久很久。
看餘齊又把外套拉鎖拉開了孟煙喊道:“餘小齊,你又把拉鎖拉開了,生病別找我哭。”
“你不覺得這樣很帥嗎?拉鎖拉上太蠢了。”
聽到餘齊的話孟煙翻了翻白眼道:“大哥,現在是冬天,你不冷嗎?你看看人家小白。
事實證明長的帥和拉鎖沒半毛錢關係。況且這就咱們仨,你給誰看啊。”
餘齊看了看孟煙,又看了看白越那一臉看傻子的表情,默默把拉鎖拉上了。
吃完糖葫蘆溜達一圈回去的時候他們笑不出來了。
三人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徐音低著頭排排站。
“回來啦,說說吧,誰的主意。”白越和孟煙毫不猶豫的指向餘齊。
餘齊看著不講義氣的兩個人瞪大了眼睛。
“我就猜是你,你知道彤彤哭成什麼樣了嗎。讓你照顧好妹妹你就是這麼照顧的。”徐音一巴掌拍在餘齊頭上。
餘齊暗戳戳的瞪了一眼不講義氣的兩人,委屈極了。
而孟煙看到餘齊被打,不但不愧疚,反而笑的像個偷了腥的貓兒一樣。
白越看著孟煙,也不自覺的跟著笑了。
“越哥?越哥,醒醒。”美夢被叫醒,白越面色不虞的看著始作俑者。
被白越的死亡視線盯著的遊冬縮回陶燃的身後,慫慫的開口道:“都快中午了,錢哥讓我上樓看看你。”
白越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道:“嗯,知道了。”得到答案的遊冬趕緊溜下了樓。
陶燃的視線從遊冬的背影上收回,看著白越的手開口道:“你的手需要處理。”
白越低頭看了一眼道:“嗯。”看白越毫不在意的樣子,陶燃不贊同的皺了皺眉卻也沒再多說。
窩在床上睡覺的孟煙被電話吵醒。
接起電話,大洋彼岸的女人紅唇輕啟:“大美人,恭喜啊,演出成功。”
聽到熟悉的聲音,孟煙氣的咬牙切齒道:“寶貝,現在是早上7點!我昨天忙了一天。”
喬櫻這才反應過來兩人時差不一樣,笑道:“呀,抱歉,我不在國內,忘了。”聽到喬櫻的話孟煙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還好意思給我打電話,你讓我給你留票,結果呢。你人跑哪去了。”
喬櫻無奈開口道:“沒辦法啊,都怨狗男人,害得我都沒趕上你的告別演出。”
一聽喬櫻又是為了躲人跑出國去了,孟煙無奈笑了笑從床上爬起來:“宋書禮他可真堅持啊。當初你倆分的也挺莫名其妙的,你說他到現在也不解釋。
總拖著也不是回事,不然你從了吧。”畢竟當年喬櫻對宋書禮的喜歡,算得上是天下皆知的程度,這可不是輕易就能放下的。
“親愛的,是他在跟我拖,還從了,我恨不得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從小就認識,孟煙還不瞭解喬櫻,她這一聽就是口是心非。
不然以喬櫻的本事,她要真想逃宋書禮可找不到她。
“你這回又跑哪去了?”
喬櫻嘿嘿笑道:“M國的街頭賺錢呢。
孟煙有些無語道:“賺錢?”
喬櫻突然興奮道:“對啊,人畫素描,一副一百。我這兩天都賺好幾千了。”
孟煙無語片刻,千金難求一幅畫的喬櫻居然去M國的街頭擺攤,如果被她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