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葉的家不同於狼煌家在中心地帶,而是偏部落的西邊。

附近寥寥幾家人家,倒是恬靜安逸得很。

進了屋,也是一臥室一廚房一客廳的構造。

家裡還算乾淨,東西擺放的也整齊。

此時客廳坐著一位四十多歲的雌性,頭髮枯糙,面板麥色,茶色的眼睛挺有精神氣。

懷裡抱著小獅青,細細地哄著。

“阿婆”喬葉甜甜地都叫了一聲,接手過小獅青。

顧清泉才明白這是喬葉的婆婆,禮貌地叫了一聲嬸子。

那喬葉的阿婆倒也慈祥和藹,笑呵呵的哎了一聲,又直誇顧清泉漂亮。

喬葉阿婆並不住這裡,只是幫她照看一下小獅青,所以在這裡待了一下。

顧清泉來了後,她並沒有多留,囑咐了喬葉幾句之後,便就離開了。

顧清泉一直在喬葉家待到了太陽快下山了為止。

走之前,喬葉的獸人獅益剛好回來,一回來就在顧清泉面前與喬葉來了個熱吻,一點都沒顧忌她。

顧清泉極為尷尬,沒事好好的就被迫餵了口狗糧。

直到親完為止,獅益好像才發現到顧清泉似得,依舊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情緒,一隻手還緊緊摟著喬葉的腰。

到是平時不知羞、開車比誰都快的喬葉,此刻一臉嬌羞,一副任君採擷的小女人模樣讓顧清泉看得有些牙酸。

獅益對她點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獅益模樣也長的不錯,他的長相是偏野的那種,男子剛陽氣概十足。

回了家,狼煌還是不在家,顧清泉有點想。

本以為對方可能只是晚點回來,但是顧清泉睡了之後也不見狼煌的身影。

他真的好忙啊,也不知道吃飽飯了沒有。

顧清泉又覺得自己傻,他那麼厲害,又怎麼會吃不飽。

……

清晨,一縷陽光隨著牆壁的裂隙照射下來。

坐在石床上的顧清泉陣陣沒有反應。

只有一張小臉發白。

該怎麼辦?

感受著下方傳來的洶湧的熱流,顧清泉不由眼裡噙著淚水。

好痛,陣陣的痛。

她該怎麼辦?

到了這陌生的地方她沒有哭,在森林裡流浪了半天,遭受著恐懼她也沒有哭,習慣在這簡陋的生活,面對諸多不利她也沒有哭。

但是面對女性的生理反應,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可以接受吃的差一點,穿的破爛一點,可以忍受孤獨。

但是無法忍受面對一月一次流血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沒有,只能任由著。

她覺得很是髒亂,不便,不安。

所以為什麼,自己要遭這份罪。

或許是生理期的易焦憂慮在作祟,又或許這些天她實在是積累了不少壓力,當這天到來之時,她忍不住了那份淚水。

但她覺得流淚是件丟臉脆弱的一種表現,她苦苦地忍著,不願它掉下。

與伊林部落交涉了一晚上的狼煌,懷著對自家小雌性的想念,急匆匆的趕回家去。

臨近石屋時,稍稍平復了自己的情緒,便又是那個冰冷到不可撼動的狼煌大人了。

一手插進銀色的髮間,將之弄到後面,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那張俊臉愈加立體神俊了。

他這才開啟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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