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經理,因為調包茶葉的事,被陳東風開除了。

他惡狠狠的說:“我管她媽是誰,敢壞我的事,就得吃教訓!陳東風,我給你幹了這麼多年,拿點好處怎麼了?我提醒你,你兒子放學的時候,你最好看緊一點!”

周衍時已經奪過手機,聲音像是從地獄裡面爬出來的:“你敢動她一根寒毛,我要卸你一塊骨頭!”

他的人也打來電話,稱把蘇漫生帶走的那個女孩是附近小學的學生,叫吳溪,她父親曾經在陳東風的手下做事。

吳練的資訊不難查,他也沒把周衍時的警告放在心上,現在正拿著一把匕首,在被五花大綁著的蘇漫生臉上輕輕的拍著。

他女兒吳溪在一旁嚇得哇哇大哭,求著他放了蘇漫生。

吳練一把推開女兒:“你再哭,我連你一起綁了扔到你媽那裡去!你整天就知道哭,你知不知道老子為了你拼命掙錢,卻被這個臭三八給攪黃了!現在工作沒了,名聲臭了!老子到哪裡搞錢來養活你這個拖油瓶!!”

蘇漫生嘴裡被塞了毛巾,刺鼻的酒氣讓她難受異常,卻一句話都吐不出來。

看著醉醺醺的暴怒的吳練,她只能拼命的搖頭。

吳溪坐在蘇漫生旁邊的地上,一邊哭一邊說著“對不起”。

吳練又拿起手邊的酒瓶,仰脖倒了半天,空的。

他手一揚,玻璃瓶飛出去,砸到一旁的電視機。

電視螢幕瞬間碎裂,玻璃瓶也發出“哐”的聲音,碎成玻璃片了。

吳溪被嚇得哭得更加大聲。

吳練蹲在蘇漫生面前,刀尖挑起蘇漫生的下巴,醉眼矇矓:“長得挺好看的,我離婚三年了,正挺寂寞的,你壞了我的好事,要不以後,你就留下來陪我,當你給我賠罪了。”

說著手朝一個房間指著:“滾進去寫作業!”

吳溪不敢不從,她從地上爬起來,哭哭啼啼的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哭聲變得沉悶。

蘇漫生渾身抖得像是篩糠一般,眼淚撲簌漱的往下掉。

刀尖慢慢下移,輕輕一挑,旗袍的第一顆盤扣布料被割破。

雪白修長的脖子展露無餘。

蘇漫生坐在角落裡,躲無可躲,卻還是拼命的往後縮。

吳練臉上帶著淫笑:“你說,陳東風會不會來救你?我猜不會,他每天要見的人那麼多,你算什麼東西?他這人老狐狸,才不會多管閒事。”

第二顆釦子被劃開,昂貴的旗袍變成廢棄的布料,蘇漫生鼓囊的胸脯春光已顯。

吳練眼裡帶著光:“我說你也是,一個小地方來的人,人生地不熟的,居然敢管別人的閒事,店裡這麼多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怎麼就做不到呢?”

第三個釦子劃開,縫隙撩人,蘇漫生抖得更加厲害,使出渾身的力氣一頭撞向吳練,把他撞翻在地。

可惜她剛跑到門邊就被抓了回來,臉上還狠狠的捱了一巴掌:“賤人!女人都是他媽的賤人!老子哪點不好,你們都要逃!”

蘇漫生感覺左耳都被扇得失聰了,天旋地轉間,手臂被抓住,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扔到了沙發上。

吳練騎上來,手下一用力,“嘶啦——”

旗袍被扯開,雪白的手臂,平坦的小腹,黑色的胸衣,顫抖的身體。

蘇漫生現在只有一個念頭。

死去吧,她寧願死,也不要受這樣的侮辱。

吳練欣賞了她幾秒,唇邊帶起壞笑:“你這樣動,我不好做的,我給你吃個好玩意兒,保證你待會兒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