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琛見長槍掃不中,轉而使槍插於地面借力挺腰起身。在韓琛一側突然出現一人對他偷襲。
在韓琛與那名刺客打得興起時,而身後的另一個人耐不住趁機攻向韓琛,就在他以為得手時候,出於武者的直覺放棄了偷襲躲到一側,一支箭從他剛才所在的位置一閃而過,如若慢上一拍此刻箭已穿入其頭顱魂歸天地,他扭過頭看著拿弓的秦少陵。
秦少陵在看到刺客偷襲立刻抽箭搭弦鬆手,箭飛向偷襲的刺客助韓琛解圍。
偷襲的刺客平靜說道:“我曾於南都城聽聞秦家的公子秦少陵溫恭謙遜、光明磊落。如今也搞起這些江湖伎倆令人惋惜啊!”秦少陵一副臉厚的說:“哪能啊,我只是跟前輩你現學現賣而已。畢竟,你們是來殺我的不是嗎?”
秦少陵回答完後整個身子傾向左邊,就要落地時用左手撐地,然後來了一個倒立再雙腳落地,運轉體內的內力遠離他的馬匹。
在入林時的前方老者原本是雙手背在身後,在秦少陵與偷襲刺客交談之餘,伸出右手同時在他周遭的竹葉跟隨浮升而起,他先使右手往後那些竹葉方向便全部對準秦少陵,再向前以致有了數不清的竹葉向秦少陵還騎馬時席捲而來的一幕。
秦少陵遠離後,竹葉鋒利般穿透過馬匹,染過血的竹葉隨之落地迴歸平靜,不同的是本身沾染鮮血,被穿透的馬兒身上有數不清的傷口也倒在了地上。
秦少陵的眼色中有人察覺不到的凝重閃過說道:“三位準宗師聯手擊殺我,真是大手筆啊。”
前方那個貌似是領頭的老者滿是殺意的說道:“受人之祿,忠君之事。你只有一死,計劃才能順利。”
而另一處,韓琛的對手因躲避揚起一陣塵土。韓琛依舊持槍騎馬向他衝去,揮動長槍宛若游龍,寒星點點,銀光皪皪。刺客注視到來的這一槍,身子向後傾斜側轉用手握住槍桿用力一拉,韓琛被拉離馬背處於空中,將槍尖插於地,空中的雙腿掃向一旁的刺客,那人伸手臂擋住韓琛攻擊倒退數米,韓琛藉機重整攻勢提槍指向刺客。
刺客拍了拍衣袖對韓琛頗有幾分欣賞說:“你武功底子打得很好,而且根骨不差外加你的槍法有大家氣象,假以時日你定有機會成宗師甚至更高。可惜了,可惜!”
韓琛不冷不熱問:“可惜什麼?”刺客回應道:“惜的是今日這般天才要死在我手了。”他說出這句話後發出一聲嘆息再說:“雖非我本意,但從龍封蔭之功,老夫願一博。”
霎時間刺客周身的氣息劇烈變動,以他為中心發出陣陣氣浪,作勢貼近韓琛出掌。韓琛以槍為守,以槍桿禦敵抵擋準宗師的一掌,不復之前的試探雙方已動真格。韓琛抵禦對方散出的掌力,雙手漸感麻痺面露苦澀,刺客又加重了力度。
韓琛艱難的將他震退,而他展開手臂在虛空中移步落地。韓琛用手捂住口咳的一聲,攤開手有一灘血跡,對方的嘴角同樣流有血,面色蒼白。
韓琛心想凡是準宗師以下年老之人武道一途若再無精進,不到生死攸關不會輕易出手,一旦出手會加快氣血衰敗傷及自身。現下卻有三位來圍攻,到底是誰能驅使他們連命都不要?
韓琛與刺客再次交鋒,執槍刺向其。這次刺客竟毫不避諱,槍插入了他的肩膀,接著不顧傷勢拍出掌,韓琛傷勢更嚴重,刺客打算以傷換傷。韓琛一腳踢開他,長槍撐地,身體似搖搖欲墜,刺客此刻也腳步踉蹌。韓琛心中已做決斷,他持槍平直一刺,刺客看著韓琛刺來的這一槍,在他眼中可謂是平淡無奇,卻不知心中是異常壓抑,伸出手依託內力形成一道真氣屏障,槍出乎意料的無視這道真氣直接插入他的眉心。
韓琛低聲開口:“歸一!”
刺客瞧著韓琛這一槍似是想起了什麼,吊著口氣說:“原來是這樣,難怪你的槍法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