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軍不過四、五人,之前的人是危言聳聽吧!”在他一側的探子說道:“不可大意,我們今夜只是來觀察,現在暫且回去稟明情況。”

說罷,這二人便轉身欲回去,當他們感到背後有陣涼意時回過身來的那瞬間,噗呲的一聲,兩名探子的胸口已是出現一抹猩紅,剛才那名誇誇其談的探子拼著最後的氣力將目光向下看去 瞧見一支箭插在了身上,艱辛的吐出:“準宗師……”就與他的同伴雙雙倒地。

天下間能將箭矢射出數百米的距離,如若無準宗師及以上修為的武者難以達成,何況箭矢上還附有外放真氣,中者傷口必受內力所擾傷其經脈五臟六腑。

秦少陵與韓琛交代好後,乳鴿也吃完了,卻是站起來伸了伸懶腰道:“今日沒怎麼好好的舒展筋骨,就當是熱熱身吧!”在他說完後,他快速用一隻手拿起靠在牆邊的弓,而另一隻則在箭袋中抽出兩支箭搭在弦上瞄準城外,手用力一拉拉滿隨後鬆開,箭矢以極快的速度蹦射出去。

在月色的照看下,能清晰看見箭矢進入了一片樹林,城牆上計程車兵因距離的遠外加林木阻擋以致不再看得到詳情,而在那樹林裡已然躺著兩具屍體了。

城牆上,韓琛也將目光望向了樹林道:“是北袞的探子。”秦少陵將弓交給一名上前計程車卒待其退下後,才不急不慢說:“除卻他們還能有誰啊!本來明晉朝與北袞素來交好,若不是當年那一事無法辯駁,又怎會到如今這一步,兩國交戰受苦的到頭來還是百姓。”

聽著秦少陵這番話,韓琛見狀垂下雙眼也沒有多說,秦少陵緩了片刻說:“早些歇息吧。”

天上太陽正當空,白雲飄浮於藍天中,一片晴朗。在通往南都城的一條官道上正有兩匹駿馬載著二人馳騁,稍微後一點的人說道:“大人,這般速度回南都快馬加鞭日夜兼程也要兩天。”在前方的秦少陵無奈說:“唉,韓琛。說多少遍了,沒其他人時叫我少陵就行了。”

韓琛耿直說:“是,少陵。”秦少陵平靜說:“我知道附近有條捷徑,等會走那邊。”就在兩人騎馬走後原來的官道上,出現了三個年過花甲之齡老人,為首的一人看著地下道:“馬蹄踏過的蹄印還是新鮮的還沒走遠,加之內應所述,他們走的應是此徑,追!”下一刻,三人已是無蹤影。

不知過了多久,太陽就要日落時,秦少陵與韓琛一路縱馬來至一片野竹林中,按理竹林安靜是正常的,但此時靜謐得有些可怕,沒有鳥兒的叫聲。二人將馬拉住停下,看著四周。韓琛警惕詢問道:“少陵?”秦少陵目視前方道:“韓琛,動手!”

秦少陵一手拿起掛在馬背上的弓緊接拉弦向三個方向射出三箭,聽聲音可以知道是射中了竹子 ,而韓琛的手中早已拿有一杆長槍環視前方。

“秦都統,感知果真是敏銳,不愧是用了十年就到達準宗師之境的天才啊!哪像我。”前方傳來一道蒼老而有勁的聲音,秦少陵看著面前現身的一位老者,緩緩開口說道:“跟了有一段時間了,其餘兩位老人家不嫌累嗎,還躲呢!”

前方老人聽後眯眼笑道:“也罷,不要再藏藏掩掩的了。”

恰時竹林颳起一陣風,竹子上的竹葉經受不住隨風慢慢地飄落,一片落葉不經意從韓琛身後飛向前面,韓琛瞥一眼身後兩側各站著一個人,與前方形成犄角之勢。

五人沉默不語的凝重的氛圍僵持不下,韓琛率先拉馬調轉馬頭向身後右側的人:“駕!”的一聲奔跑而去,手拿長槍向刺客直刺去。

眼看刺客就要被刺穿胸口,只見他左腳一踏凌空躍起踩在那迎面而來的槍尖上,繼而飛撲伸手作爪對韓琛探去。韓琛彎下腰避開那人的攻勢,再度將槍回縮豎立掃向那名刺客。刺客在空中迅速翻滾,擺開雙腿側重於下方穩穩落地,身體往後避退數米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