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讓那人精神萎靡,還是說他害怕黑衣男子知道些什麼。”

江任只覺得故事情節太過複雜,陸水北果真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那水北妹妹如今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

“只希望事態的發展不是我想象中那樣,不然我真不知該如何保護好她。”

杜文然安慰道:“也許是你多想,嚴端亦又怎會知他爸爸當初做過什麼,他接近水北也許真的是偶然呢?”

“但願如此吧。”

“哎呀,你放心好了,這十年你沒找到水北妹妹之前她不也安全生活了?她這麼聰明,又怎麼會輕易陷入別人的圈套,再說了,丁建州那老傢伙也掀不起什麼風浪,至於徐永業嘛,空有智謀,實際行動起來瞻前顧後,都不足為俱,再說這不是還有你在為她出謀劃策,提前預知風險,她不會有什麼事啦,安心啦。”

“山南,我覺得江任說的有道理,你別過分憂慮,水北的聰明才智在你我之上,也許她對這件事一直知曉也說不一定。”

他停頓幾秒,是呀,也許她也深知這一切原委呢?

但願如今嚴端亦接近她只是偶然,恆豐建設當年雖說投入十億,但當時作為國企,一切都又北國財政買單,嚴丙書從那時起漸漸退居二線,後來恆豐建設又國企轉為私企,嚴丙書才正式成為總裁。

他總覺得陸水北知道些什麼,她從未與任何人說起陸美娟是她姑姑,目的就是為了想讓陸美娟置身事外,而陸美娟這些年有意無意、明裡暗裡都在查當年陸遠的事,每每有頭緒便中斷,不知是何人所謂。

他最初的目的是想要陸水北一步一步走近他,如今事態發展超過了他的可控範圍,他只能將她放在自己一眼便能看見的地方,生怕有人將她掠了去。

想到這些,他心中那股不安越發強烈,嚴端亦的手段心機比起嚴丙書過之而無不及,陸水北雖然聰明,但卻不輕易對人有防備之心,不然也不會讓袁嘉怡輕易接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