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映水無心地點著頭,她現在不想去理解南宮鷹的心情,只想知道南宮寒野的下落。

兩不誤安有孝被炸死,多少也剩下些殘肢,可所有警察都未能找到一丁點南宮寒野的痕跡。如果他真的被炸死了,怎麼可能連一丁點兒的痕跡都沒有?

看來,她還是要去現場找找看。

“對不起,南宮伯伯,我還有點兒事。”洛映水幾乎是粗魯地打斷了南宮鷹的話,直接衝向門外。

依舊是殘壁斷垣,已經被人翻了個遍,拾荒者們漸漸失去了信心,不再堅持尋找那顆傳說中的女戒。

這裡安靜下來,只能聽到遠處鴉鳴之聲,顯示這個位置的偏僻。

洛映水在泥土與破磚瓦之間行走,低下頭,艱難地尋找著。懷胎數月,她的行動越來越不方便了。

“高唯民,你怎麼又來了,快點回去。”一個女聲大呼,洛映水抬頭看去,看到一對夫妻拉扯著向著遠方而去。

女人嘀嘀咕咕說個不停,話聲裡夾雜著笑聲,而男人,不發一言。

那個背影……

“像野嗎?”她指指那個叫高唯民的男人的背,問保鏢。

“洛小姐肯定是看錯了,少爺那麼優雅,這個男人的氣質怎麼比得過他。”

唉——

悠悠一聲嘆息,洛映水知道,自己因為思念南宮寒野而把所有與他略微想像的男人都當成了他。

野,你會在哪裡?

“好像有人在叫我。”走到大路上,高唯民掙開了平兒的手,朝這邊張望。

“別看了,有什麼好看的。”平兒霸道地再次拉上了他的手,急切地想要將他拉離,“沒有人叫你,這裡除了我認識你,還會有誰,走吧走吧。”

高唯民憂鬱地向洛映水的方向看看,離得太遠,彼此都看不清面容。

“走啦,唯民,我今天很聽話喲,去產檢了,醫生說是個男孩呢,你們高家有後啦。”

“你不是去產檢,是去做性別篩查了吧。”高唯民精準地猜了出來。平兒小臉紅紅,尷尬只維持了短暫的數秒。“那有什麼,肯定要確定一下是男是女啦,這很重要的。”

“如果是女孩呢?你會選擇不要嗎?”高唯民煩躁地推開她的手,直視著她的眼睛。

“哪裡會呀,只要是你的孩子,只要你可以為了孩子乖乖地留下來,不要去找那些不存在的過去,是什麼我都願意生下來。”平兒撒著嬌,挪進了他的懷抱。

那對夫妻好恩愛。雖然隔得相當遠,看不清兩人的樣貌,但洛映水還是沒有收回目光。

聽不到兩人的談話,只能從他們的動作裡感受到彼此間的相愛。

她羨慕地看著兩人,想像著如果是自己和南宮寒雪,那該有多好。

“洛小姐,這一片,我們已經翻遍了,而且警察和歐陽先生他們也來了數十次,不會有什麼線索的,回去吧。”

洛映水已經接連來了十幾天,保鏢接到歐陽不凡的命令,要他們找時機勸說洛映水,於是,便趁機勸了起來。

洛映水點點頭,今天特別地累,她需要休息。不過,卻並不打算放棄,這裡沒有結果,看來,她得往更外圍的地方去找,或許,才可以找到一些線索。

“好吧,走吧。”做好計劃的她聽話地走向遠處的小車。

高唯民的家在離廢墟兩公里外的一個小村子裡,他的小木屋剛建成不久,嶄新的牆面,十分有藝術特點的雕刻,完全出之於他的設計。

原本,他們住在一個山洞裡。平兒告訴他,他們一直生活在那裡,不曾有過房子可以住。

高唯民很快拿著平兒的一點點積蓄,租了間民房住下來。

平兒以為自己馬上要為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