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都變得十分微小,來往的車輛就如小小的盒子一般,在細長如線的馬路上跑來跑去。周邊的房子都沒有這麼高,站在這裡,可以輕易俯瞰整座城市,將高樓大廈盡收眼底。

清新的空氣從通風口進來,散發出點點茉莉花香味兒。這是她喜歡的味道,聞著這好聞的花香,她疲軟的身體忍不住躺倒在床上。

好舒服。

昨晚幾乎一晚都沒有睡,南宮寒野像頭永不滿足的雄獅,不停地索取,好不容易在早上停了下來,卻在即將睡去的那一刻被他拉起。

他的精力旺盛得驚人,只經過短暫的休息便精神抖擻,再次親密時,竟看不出一點疲累感覺。

可憐了她,還有腹中的孩子,散架般的身子,到現在還隱隱地發痛。一接觸到床鋪,便睏意襲來,閉上眼,沉沉地睡去。

安妮足足叫了半個小時,可惡的是,美男近在眼前,她卻連碰都碰不到。

天,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許久,南宮寒野終於喊停!

該死的女人,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安然入睡。

看她滿足地翻翻身體,發出一聲嚶嚀,南宮寒野氣就不打一處來。

“起來!”他橫蠻地將她拉起,用銳利到足以殺人的目光緊盯著眼前這個睡眼惺忪的女人。

“怎麼了?”洛映水顯然還未從睡夢中清醒,無害的雙眸對上殺人的目光,就算這樣,也足夠讓人心神盪漾。

南宮寒野十分滿意洛映水的反應,更被她清純的外貌輕易打動僅這樣,就已經勾起了他的感覺。

“媽的!”他罵出一句粗話,為自己輕易地受她的勾引而感到氣憤。剛剛的安妮極盡所能,用盡手段,都沒有引起他半絲的興趣,以為自己強大的自制力全部回來,不想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土崩瓦解!

洛映水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生氣,美眸流轉,扇動著睫毛,她透過半開的門口向外張望一次。

“安妮走了嗎?”

話一說完,猛然想起剛剛的一幕,小臉再次紅了起來。

“終於想起來了?”南宮寒野在收到她的紅顏時,總算心平了一些。他邪魅地張開嘴,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

“這……我不知道……否則,一定會晚到的。”洛映水急急解釋,卻語無倫次,只得把一張小臉壓低,低到不能再低的程度。

“好吧,我原諒你。”他大方地放過了她,在洛映水以為得到解脫的時候,將她的身子一推,緊接著壓了下來。

“你……”他不是剛剛才和安妮親熱過嗎?從安妮的叫聲中,足見他精神之足,力度之大,這會怎麼……

洛映水清澈的大眼無辜地對上他的額頭,柔弱得像個被害的少女,一種罪惡感升騰上來,現在的南宮寒野,覺得自己就是辣手催花的狂徒。

“閉上你的眼!”他氣憤地大叫,把所有的錯歸結在洛映水的身上。

聽話地閉上眼,洛映水粉嫩的唇瓣抿一抿,對他發出無聲的邀請。

就算昨晚享用一夜,早上剛剛離開,他還是充滿了激情。

“你……唔……”剩餘的話被迫咽去,一張焦急的唇霸道地覆下,撥開她的貝齒,撩動粉舌,南宮寒野的舌開始了急切的探索。

安妮還沒有走,她想看看南宮寒野會怎樣對待洛映水。面對她時,他的心情似乎十分地不好,她相信,面對這個殺死彌紗兒的兇手時,他也一定不會手軟。

安妮怎麼也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直接上演激情戲碼。

該死的洛映水,她想了一天的男人,竟然歸了她!

安妮氣得一張小臉早就變了形,拽緊的拳頭被指甲深深掐入,卻絲毫感覺不到一絲痛感。站在敞開的門口,看著親密無間的兩人,她狠不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