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從外走進,在看到他後,小臉不自然地白了白。

“哥。”她難能可貴地打著招呼。

南宮寒野深邃的眸子爬上她的臉,對上了她的眼。“你還沒走?”

“我……當然不能走!”南宮寒雪的語言顯得蒼白,她不得不將歐陽不凡的臂再挽緊一點兒。

歐陽不凡的桃花眼無意地掃過南宮寒野,閉閉眼,帶上了諷刺的笑。“哥哥要結婚,妹妹怎麼能不參加?”

“這是我們的事,與你無關!”南宮寒野直接打斷了歐陽不凡的話,站起身來,指指南宮寒雪,而後走向樓梯口,“我有事單獨與你談,跟我上來。”

南宮寒雪像意識到什麼一樣,害怕地顫抖一次。“哦,好吧。”她有意隔得老遠,看著南宮寒野消失在樓梯拐角處,才踏上沉重的步子跟上。

歐陽不凡若有所思地盯著兩人的背影,一聲不吭。

過道里,南宮寒野早已走入議事房,而南宮寒雪還在艱難行進。安妮從對面走來,向她熱情地打招呼。“雪兒,等下我去購物,一起去嗎?”

在經過她的身旁時,聲音便壓低到只有兩人能聽到。“不論他問你什麼,都要否認到底。還有,昨晚說的那事兒快點辦!”

“洛映水懷孕的事,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南宮寒野將身體放倒在黑色旋轉皮椅裡,也不叫妹妹坐,直接發話。

南宮寒雪掂量著話意,小心地答:“我一直都不知道,到生才從醫生口中得知。”

“是嗎?”微側過腦袋,顯然,南宮寒野並不相信。

“肯定啦,我不過是個未見過世面的小姑娘,哪裡知道懷孕是怎麼樣的,我看她肚子挺大的,也問過,她說是腹積水,那我還能怎麼說呀。”

南宮寒野點點頭,若有所思。

小心地坐在對面,南宮寒雪因為躲過這一問而暗自慶幸。

“洛映水生完孩子後,你見過她嗎?”

“沒有!”南宮寒雪答得很乾脆,“我去的時候,她已經不見了。”

這是當年和安妮一起編出來的話,南宮寒野曾經問過不少次,她次次都是這樣答的。

“我說哥,你為什麼又問起這些事來了,不是都已經說明白了嗎?洛映水畏罪潛逃,她害怕你回來後找她算賬,奶奶的死根本就是她一手策劃的,她知道你對奶奶的感情,怎麼還敢留下來呀。”

南宮寒雪希望哥哥可以如以往一般,在聽到這些話後停下追問的語音。

“好吧,你去叫紅姐。”這一次,南宮寒野給了她不同的答案,南宮寒雪嚇得冷汗直冒。

“哥,你叫她做什麼呀?她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用管,去叫就好了。”南宮寒野揮揮手,南宮寒雪走了出來。

她知道,自己不得不動手了,否則,以紅姐的性格,一定會將所有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的。

怪不得她了,七年前,曾給紅姐錢叫她離開,這個老女人就是不走,現在,她只能這樣了。

很快在樓下找到了紅姐,南宮寒雪以哥哥的名義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小姐,你這是?少爺人呢?”紅姐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南宮寒雪從背後抽出一根棍子,狠狠地朝她打去。

哼都不哼一聲,紅姐倒了下去。南宮寒雪顧不得許多,她現在馬上要向哥哥做彙報,不能久留,只有等到說完事再來處理這個女人了。

帶著慌張,她迅速拉開房門走了出來,掏出鑰匙反鎖了自己的房門。許是太急,走的時候,她竟然忘記將鑰匙抽走。

“哥!不好啦,紅姐不見啦!”她心急火燎地跑向議事室,報告了這個訊息。

南宮寒野呆愣片刻,按下了電話。“血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