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好不容易把醫生拉進房間時,柯南卻不在床上。
有希子更是急了:“小新去了哪裡?”若是這個時候恢復了身體...真是太糟糕了,任何理由都站不住腳啊。畢竟是外交官的宅邸,出入肯定都有人看守,工藤新一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這棟宅子裡的?
服部覺得過村公江、管家先生沒有嫌疑;而死者兒子與桂木幸子上樓敲門期間也不過是一二分鐘而已,鎖門放回鑰匙加上回收釣魚線的時間是不夠的。
之前就是在通往書房的樓梯撞見的,加上是在和室發現的釣魚線,所以只有過村利光老先生才最有可能是兇手。
老先生最後只能嘆氣低頭,認罪了。
平次很高興。‘我贏了。’
聽到服部平次說得頭頭是道,加上確實有道理,毛利小五郎也被說服了,跟著點頭,同時也不解:“可他為什麼要殺死自已的兒子啊?”說實話,當警察好幾年,什麼家長裡短他也算是見識過了,但當父母的故意謀害自已的孩子——對不起,他確實沒有聽說過。真是長見識了。
難道對方不是親生的,是繼子?但也沒必要啊,害死他能有什麼好處?
降谷零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似乎有什麼地方不一樣。
赤井秀一為了爭取能夠加入FBI,也算是研究過心理學和微表情的,他沒有錯過那位老先生眼裡的震驚和無處訴說的隱忍。他不是兇手?那兇手會是誰呢?
——等等,死亡時間.....那這樣的話那個人也能夠犯案!甚至不需要特意建造密室。
“不對,不是他。”一道聲音在門口響起。
是工藤新一。
大家見到工藤新一現身,都非常驚訝。
小蘭忍不住哭了出來,氣急敗壞地質問他到底去了哪裡。他消失的日子裡,她一直很擔心他。
看到小蘭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毛利夫婦是又心疼又氣憤。他們知道新一有苦衷,但還是會心疼自已的女兒的等待。畢竟工藤新一的情況實在是不好說明,他只能夠用各種站不住腳的理由來敷衍。
萬一這小子真的變不回來.....想到就糟心。有希子依舊很擔憂:“小新臉色很不好,而且一直都在流汗。”變回去肯定很痛苦,骨骼重新拉長的痛,想想就覺得疼。
服部也有些不快,畢竟自已的推理被質疑了。
“先等一下,小蘭。馬上,馬上就結束了。”
有希子眼睛一亮:“小新要跟小蘭解釋清楚了嗎?”
隨後肩膀又是一垮,顯然計劃失敗了,不然小蘭也不會還不清楚小新就是柯南。
他又對服部說道:“你剛才說的那個手法只是紙上談兵。百分之百做不到的。”
目暮已經信服了服部的推理,重新解釋一番後,工藤只是說讓他們掏掏目暮口袋裡的鑰匙,鑰匙很輕易地就摔了出來,並沒有完全進入雙層口袋當中。
新一解釋道:“因為目暮警官是坐著的緣故。只要是坐著,口袋就會摺疊,阻礙了鑰匙進入口袋的通道。在真正進入前,釣魚線就會從膠帶裡被抽出去。”
降谷零眼睛一亮:“就是這樣,坐著把東西塞進口袋裡是很容易跌出來的,因為口袋會摺疊。
諸伏輕聲說道:“還鑰匙的方向。” 利用釣魚線,和原本死者口袋裡的鑰匙,方向是相反的。
毛利小五郎有些煩惱:“所以真相是什麼?”真是的,犯罪的花樣也玩得那麼溜,果然是社會進步後犯罪史也同樣會進化嗎?
“那把鑰匙在被害人的雙層口袋裡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方向?”
“就算鑰匙真的萬一跑進雙層口袋裡面去的話,也應該只有鑰匙環進去,因為在狹窄的雙層口袋裡鑰匙環跟鑰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