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一走進目的地,就聽到一道極為不耐煩的女聲:“請你們放過我好不好?我的丈夫才過世沒幾天,六年前的事····…\"
松田陣平:“嘖,這樣子不斷審問未免也太過分了吧?”完全不在乎受害者的感受,一味想要追求真相尋找線索,這就是偵探?
其他人臉上同樣有些不解和憤怒。
毛利小五郎摸了摸鼻子。他有那麼粗暴無禮嗎?不至於吧?
而拉開那扇門時,出現的卻不是毛利小五郎,而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綁著一個低馬尾、相貌粗獷的男性。
諸伏景光愣住了:“咦?這不是高明哥哥的朋友大和警官嗎?他也同樣是個警察。”心裡不禁有些期待,他能看到他的哥哥嗎?
所以不只是偵探,警察也在認真辦著這個案子。
松田冷哼了一聲:“哼,警察的臭德行···…\"獲原:“行了小陣平,這位警官大概也是因為過於擔心才會這樣的。至少是個負責任的好警察嘛。’
毛利聽到‘梳西裝頭、小鬍子、看起來傻傻的偵探’後黑了臉:“喂喂喂,這黑皮小子真是的!”
妃英理點頭:“確實有些傻傻的,我還是覺得警服比較適合你。”
男人直接紅臉:“是嗎?”
單身的警校組和赤井秀一:·……糖量超標啦!
不過他們也知道了那個馬尾女孩叫和葉,而且顯然小蘭他們一家和這兩個大阪來的少年少女很熟悉。
“我就是負責這個案子的長野縣警察局,大和敢助。我有些事情想要請教這位太太。”
順著柯南的視線,可以發現這位警官不只左眼瞎了,而且左手還拄著柺杖。
諸伏景光眼裡不禁有些擔憂。這位可以稱得上是哥哥的竹馬兼競爭對手又惺惺相惜的好友在未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看到這位大和行事粗暴的揪住虎田由衣的衣領質問她的時候,眾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毛利:“這就太過分了吧?他想被投訴嗎?到
時候可是要寫檢討書的。”
獲原:“這個刑警的脾氣有些暴躁啊,太不紳士了。”
妃英理眼睛一陣反光:“那位女士完全有權利告他逼供。”
虎田由衣告訴他們六年前甲斐玄人的屍體旁邊並沒有死蜈蚣,只有一匹死馬。
大和敢助離開前意味深長說道:“如果不快點解決這個案子,只怕還會有一個接著一個的屍體出現。就像是戰國亂世的戰場一樣。”
降谷零撤嘴:“這種語氣·….還真是讓人感到不爽啊。”真拽!
諸伏安慰道:“大和警官··……他就是這樣的性子。
兩方偵探和家屬聚在一起討論案情。
他們暫且認為六年前那一案和這兩起案件沒有任何關係。
服部:“那個遺體旁邊好像也沒有出現死蜈蚣,前提是虎田由衣女士的證詞如果屬實。”站著的由衣環胸:“是的,雖然遺體旁邊沒有蜈蚣,但是就見死不救這一點來說,也許跟我先生過世的第一起案件是一樣的。\"
偵探們追問下,他們才知道甲斐玄人的遺體被發現時非常消瘦,他的死因並非墜崖全身受到撞擊而死,而是餓死。
“不只是因為腰骨折斷無法站立,墜落的地方又是終日不見陽光,平常也沒有人經過的懸崖正下方。被發現的時候,已經快要過了一個星期的時間。”說到這裡,由衣閉上眼睛眉頭不斷抽動,顯然情緒很不穩定。
工藤優作:“面對丈夫的死亡雖然也很難過但還是可以平靜說話,但一旦提起甲斐先生反而很難平復情緒嗎?”
伊達皺眉:“連人帶馬失蹤了,那麼顯眼的目標都花了一個星期才找到,他們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