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白松曜對白松亭說:“你就正常登機就行,回頭我給你弄一‘替身’,到時候幫你把這倆人引開,你想去哪就去哪。”

“哎,沒少麻煩你哥哥啊。”鍾離夏心懷愧疚。

“沒事兒,算在我頭上就行。”白松亭無所謂地說道。“這一年,你和寶寶都好嗎?”雖然他從Ken那裡已經知道了一些她們母子的生活,但還是想聽鍾離夏親口和他聊聊。

“嗯,我們倆都挺好。”鍾離夏娓娓道來了這一年的近況,包括她作為新手媽媽乾的那些糗事和阿恕成長過程中的趣事兒。

從鍾離夏嘴裡說出來都是被幽默包裝過了的,但白松亭還是覺得好心疼。

“夏夏……”

“怎麼了,學長?”

“如果我說……以後讓我來照顧你和阿恕,好嗎?”白松亭目光虔誠地看著鍾離夏,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機會,雖然他知道,現在不是一個好時機。

“學長……我很感激你……可是,這對你不公平。”白松亭助她於微時,她對他盡是感激,但那不是愛情,或許她現在都已經不再相信愛情了,她只想平平靜靜地把阿恕帶大。

“對不起,是我唐突了。”白松亭道歉。

“不是的,不是的。”鍾離夏有點慌不擇言“我需要時間。”

“我知道,對了我這次真是不知道你也回來,Ken沒和我提。我們這算不算是一種……緣分?”白松亭另起了一個話題。“那幅《冬》,是你的作品嗎?”

“是的。你覺得……怎麼樣?”鍾離有點忐忑地等著白松亭的“評語”。

“夏夏。”

“嗯?”鍾離夏等著白松亭的點評,但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心都感覺提到了嗓子眼了。

“我覺得你天生就是要拿畫筆的人,這幅畫我覺得必定會圈內引起不小的反響。”白松亭認真地總結,然後又就這每處細節展開探討,不知不覺就聊了兩個多小時。

“啊?早過了午飯點咯!”白松亭看了一眼手錶驚呼。

然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又一起笑了出來。這時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也是朋友間的默契。

“我們去一起吃個英國的黑暗料理?”鍾離夏提議。

“好啊,再次領教一下Fish&Chips!”白松亭笑了起來,如沐春風。

在鍾離夏和白松亭老友敘舊的時候,Alice也和俢晉南單方面打得火熱。

Alice是個熱情大膽並且很直接的姑娘,每天對俢晉南資訊轟炸,而俢晉南也沒有表現出明顯的態度。

“我爸和我說了,你雖然結婚了,但你老婆跑了,一年都沒找到,徹底消失了。”Alice的這條資訊,一下子戳到了俢晉南的肺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