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是午後,剛好是大家休息的時候,誰這個時候會來小院呢?
幾人正納悶著,門口的小廝就急急來報,“外邊有個姑娘說是來找江公子。”
阿蘭一聽說有個姑娘來找江潯,眼睛瞪得溜圓,“哪裡來的姑娘?可說是誰了?來找江公子做什麼?”
那小廝支支吾吾,“小的也不知道她是誰哪裡來的,她只說是江公子的人。”
阿蘭一聽說江公子的人,心裡便有幾分醋意,語氣就不如平時和善,“什麼叫她說她是江公子的人,你就不會問問清楚。”
那小廝看她生了氣,不敢再言語
她又回頭對著江潯問,“你今日不會在躲的就是門口這姑娘吧。”
江尋看著阿蘭動了怒,莫名的心虛,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心虛,“我是躲著她,但是她可不是我的人啊!”
“既然不是你的人,那正好我去瞧瞧,大姑娘家怎麼在別人門口信口雌黃。”
阿蘭氣勢洶洶的出了門,自己在大門口凍了半天沒想到江潯去會姑娘了,去見姑娘就算了,還上人家摸上門來。
這算怎麼回事兒!
“哪裡來的姑娘,尋人還尋上門來了,我到要看看是哪個好人家的姑娘…”
阿蘭的話只說了半句,後半句生生噎在喉嚨裡。
門外跪著那姑娘,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臉瞅著像許久未洗的樣子,凍得煞白煞白的,頭髮更是蓬亂不堪,一件又大又薄的藍色舊衣服套在她的身上。
她就跪在那裡直挺挺的,看到有人出來,她就對著地面砰砰砰的磕頭,卻不說話。
阿蘭一看她穿的髒髒兮兮可憐巴巴的樣子,哪裡還記得自己是跑來質問她的。
“你是哪裡來的,這天氣這樣的冷,你怎麼穿的這樣的單薄。”
“姑娘,我是來尋江少爺的,請姑娘幫我給江少爺傳句話,他的大恩大德我記在心裡一輩子不敢忘,為奴為婢我都是願意的。”
阿蘭也顧不得聽她說了些什麼,“你別在這裡磕頭了江潯又看不見,你快點跟著我進來,一會兒你還不得凍死了,還說什麼為奴為婢的。”
阿蘭拽著她就要往屋裡走,那姑娘不知道阿蘭是誰,只是推脫不肯。
“姑娘,江公子說了,不許我跟他進去,我在這裡等他。”
阿蘭看她凍的嘴唇已經開始泛紫,“既然到我這兒,你就要聽我的,你快點隨我進去,你若是不進來,也不要跪在我們家門口。”
她又吩咐桃丫,“桃丫你看著她,她要是不隨咱們進來,你就拿大掃把,把她趕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