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組織啊。”
回到家,聽完秦夜所說的,夏奈落喃喃道。
“看起來他們組織裡應該是沒有人參加這場成神遊戲,不然他們應該上來就問你是不是玩家一類的。”夏奈落說道,“就這麼把他們給炸死了沒事嗎?”
“應該沒事。”秦夜點點頭說,“他們組織裡的人應該會在警察之前發現他們,並將其處理掉,他們根本不知道是我殺了那三個傢伙。”
“說得到也是呢。”
“殺了他們三個,我應該能解鎖下一個技能了。”秦夜說著,拿出了殺手的職介卡。
上次在白風的公寓樓安裝炸彈自己就已經炸死了兩個人,算上他們三個就是五個,而下一個技能不多不少正好需要秦夜再殺五個人解鎖。
然而當秦夜進入卡面後,卻發現解鎖下一個技能還需要再殺一個人。
“.........嘁,麻煩了。”睜開眼睛,秦夜說道,“有一個傢伙沒被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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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高禮帽手持手杖,眼睛上還戴著一枚單片眼鏡的男人走進了屋內,看了一眼還亮著燈的小房間,男人沒有說話,而是坐在一旁的座位上,一邊從櫃子裡拿出紅酒倒進了桌子上的高腳杯,一邊拿出了雪茄和雪茄剪,同時還不忘開啟了一旁的錄音機。
“She keeps a Moët et Chandon in her pretty cabinet(她那精美的酒櫥裡碼放著銘悅香檳),Let them eat cake she says, just like Marie Antoinette(當她說“何不嚐嚐糕餅”時 神似不食人煙的瑪麗女王)..........”
錄音機裡隨之響起了音樂,男人也伴隨著音樂的拍子點燃了口中的雪茄,並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
這時,小房間裡的燈滅了,一個穿著白大褂,身上沾滿了鮮血,手裡還拿著手術刀的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
“A built-in remedy for Khrushchev and Kennedy(她嵌固的魅力像一劑給赫魯曉夫和肯尼迪的緩和針),At anytime an invitation, you can't decline(她隨時的邀請 你都盛情難卻)..........”
音樂還在繼續放,那個男人也像是沒看到醫生一樣,醫生見狀也沒有開口,不過男人隨之便示意醫生可以開口。
“救回來了,估計過個幾天就能正常走路。”醫生摘下口罩說道。
男人又勾了勾手,示意醫生把他帶出來,醫生點了點頭。
“Caviar and cigarettes, well versed in etiquette(魚籽醬 香菸 端著彬彬禮節),Extraordinarily nice(妙不可言).........”
醫生拎著裡面的那個人走了出來,正是那個患有不老症的傢伙,此時他的臉大面積燒傷,身上纏著的繃帶也被鮮血所浸溼。
一把將他丟了過去,小孩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約翰怎麼樣了?”將錄音機暫停,男人低聲問道。
“死,死了,已經死了。”小孩哆嗦著說道。
“但是,不是你們殺的對吧。”男人繼續說道,“是差點把你也給炸死的那傢伙幹掉了他。”
“我,我們有些大意了,那傢伙把炸彈偽裝成了手錶,而,而且王建那混蛋一直要留他一條命,讓他也加入組織,不然,不然我早就把他給崩了。”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