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李軒赫皺了皺眉頭,“那樣的話,兇手應該是戴了面具,那面具很真,完全看不出來一點面具的痕跡,就好像是把尹海靜的臉扒下來貼在了他的臉上一樣。”

“並且兇手在監控死角的位置消失了,應該也更換了衣物,現場也沒有留下兇手的指紋,所以我們無法得知他的真實身份。”

接著,李軒赫又播放了另一個隨身碟裡的影片,這次影片的內容是一個戴著曲棍球面具的男人從樹林當中離開。

“這傢伙就是殺死七個學生的兇手,從昨晚唯一倖存者的口供也能得知這一點。”李軒赫說道,“根據那個倖存者所說,七個遇害者平日裡都是一些不學無術的小混混,經常欺負像他這樣形單影隻的學生,而當晚就是他們把他帶到湖邊進行霸凌羞辱,在把他踢到河裡後,兇手持刀殺害了那七個學生。”

“但有一點不對勁,根據那個倖存者的口供,一個學生在被殺之前用板磚擊中了那個兇手的頭部,我們也確實在現場發現一個學生的手中有斷裂的板磚,但是板磚上根本沒有兇手的血液或者其他面板組織,一開始我們懷疑那個兇手戴了頭盔,但那個倖存者篤定兇手除了面具什麼也沒有戴。”

“被板磚擊中了腦袋卻沒有受傷?開什麼玩笑,一定是那個倖存者當時太害怕沒看清,那個學生肯定是壓根就沒打中兇手。”一個刑警立刻說道。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或者說只能這麼想。”李軒赫看著影片中戴著曲棍球面具的男子表情嚴肅的說道,“這兩起案子,不,是四起,都讓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