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鬼鬼祟祟的來到了白風的房間,看到桌子上已經喝了一半的咖啡杯,女僕笑了笑,轉身就準備離開。

然而剛要離開,女僕就看到白風站在自己身後。

“你.......”

話還沒說出口,加藤夜從白風的身後出現,並一拳將女僕打翻在地。

隨後加藤夜進一步上前,直接將女僕給按倒在了地上。

“你們,你們做什麼!”女僕掙扎著說道。

“別掙扎了,女僕小姐,或者說,Mechanic(機關術師)。”白風的氣息依然有些微弱,儘管如此,白風的臉上還是掛著一抹笑容。

“你在說什麼.........”

“我咖啡裡的毒是你下的吧。”白風說,“難怪煉藥師的吐真劑沒起作用,因為那吐真劑是給人喝的,而坐在機關術師位置上的根本不是人,是你用機關術做出來的傀儡。”

“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女僕繼續不服氣的喊道。

“你來到這個莊園後便偽裝成了女僕,因為你知道不管是莊園的主人還是真正的女僕都不會透露關於任何兇手的資訊,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膽的裝成女僕而不用擔心被我們發現,但如果機關術師的位置沒有人,我們自然會懷疑他是不是藏在了什麼地方,但如果有人就不一樣了,我們根本就不會想到那個機關術師是假的,而真正的機關術師偽裝成了女僕。”白風繼續說道,“開完會議之後,你擔心占卜師的職介技能會對你有威脅,所以你第一個殺了他,但因為煉藥師正好往你這邊走,你根本來不及處理她的卡片,反正那卡片確實沒多大作用,你乾脆裝成了第一個發現兇案現場的女僕,而在接下來煉藥師的吐真劑行動中,你也可以是徹底擺脫了嫌疑。”

“但你走錯了一步,你決定先殺我,而不是煉藥師,如果煉藥師被殺了,我和加藤夜不管是誰砒霜中毒到時候都會死,煉藥師只是個老頭,就算你不下毒殺他也比殺死我們兩個來的輕鬆。”

在門外的老者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你說的這些,根本就沒有證據。”女僕依然不死心的說道,“你要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監控啊,每個房間裡都有針孔攝像頭,李晴的房間也不例外,你不知道嗎?”

“知道又怎麼樣,你以為我沒去看過嗎!”女僕冷笑一聲說,“連線針孔攝像頭的房間就在後廚,而那裡的電腦是經過層層加密的,並且密碼只要錯誤五次就會徹底鎖死,因為當時你們也都在,破壞電腦動靜過大很可能被你們注意到,為此我特地輸入了五次六個零來鎖死了電腦,你們根本就.........”

然而下一秒,白風從背後拿出了那個膝上型電腦,裡面播放的影片正是女僕從背後將李晴給勒死的影片。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

“你太自信了一點,如果把電腦給藏起來或者扔掉我們還真就無計可施了。”白風笑了笑說,“壓著你的這位小姐職介可是Hacker(駭客),你就算把電腦鎖死她也是有辦法開啟的哦?”

“現在我才明白了,那三張塔羅牌的含義,倒吊人象徵的其實是李晴自己,她的死讓我們能夠發現你的破綻,意味著有失必有得,同樣也是有意義的犧牲,如果我們沒能從她身上發現這些,那就象徵著無謂的犧牲以及處於劣勢,這也是缺乏耐心會導致的。”

“隱者既代表著你隱藏在了女僕之中,也代表著那個機關人隱藏在了我們之中,如果我們各持偏見、不夠通融、固執、戒備心強,就會迷失方向,互相懷疑。”

“女祭司代表的不是別人,正是加藤小姐,她的直覺從一開始就告訴她女僕不對勁,她願意和我一起合作也是完成這次遊戲的重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