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得不能再破了。”展博都破音了。

一菲喝了一口香檳,斥責道:“又是因為宛瑜的事?你要是想練武,拿一根雙節棍一邊玩兒去。出家?虧你想得出來。”

趙然出了個主意:“或者找本佛經自己讀讀去,這苦也不是一般人能吃的。”

聽到兩人對自己的打擊,展博哭喪著臉道:“姐,趙然,你們說,我真的有那麼差嗎?”

見這孩子快被打擊傻了,趙然安慰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剛才,我在電梯裡碰到個女生,她問我要電話來著。”展博講述起自己的悲慘遭遇。

“是嗎?那很好啊?”一菲不明所以。

“一菲,你還不明白麼。那女的肯定不是出於搭訕的目的要電話的。”趙然一針見血。

“是啊,她以為我是個送外賣的。”展博說出了真相,接著決絕道:“明天我就買去少林寺的飛機票,我連法號都想好了,就叫做色戒。”

“唉唉唉,這法號可叫不得,人家告你侵權咋辦,還是叫戒色吧。”趙然一本正經勸道。

“別火上澆油了。”一菲白了一眼,勸展博道:“你已經不抽菸不喝酒了,到時候又把色戒了,那你不成第二性徵都沒有了,怎麼跟爸媽交代啊!”

“其實你只是需要積累些經驗。”一菲摟著展博打氣道。

真讓展博出家了,自己就真的沒法跟父母交代了。

“對於一個送外賣的來說,全世界都是高階兵種。”展博此時已經沒了心氣。

一菲看著展博頹喪的樣子,接著鼓舞道:“你要振作一點,氣質是從自信中透出來的。”

“現在,挺身收腹頭抬高!”一菲見溫柔的話沒效果,直接厲聲命令道。

展博條件反射般的做好動作,疑惑道:“這樣就行了?”

“這樣,你就是一個當過兵的外賣員。”趙然打量著展博,憋笑道。

聞言,展博氣勢一洩,整個人軟趴趴了下來,發洩似的喝了一大口香檳。

一菲見狀,心生一計,自通道:“展博,你這麼一振作還真有效果,我看見一個女生一直在偷看你。”

“你確實不是看得趙然?”展博一臉我讀書少你別騙我的表情。

“是嗎?哪兒呢?”趙然故作好奇,左顧右盼起來。

別說,還真有幾個沙發卡座上的女孩,見他望過來,揮手打了個招呼。

都是些庸脂俗粉,趙然只是禮貌性笑笑,便轉身回來,繼續聽一菲忽悠,啊不,幫助展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