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小然點頭致謝後,卻沒有坐下,而是將手伸進了懷裡。

“別動!”

逸先生的狗腿子見此,直接拔槍喝止道。

“我只是拿份小禮物而已,不用這麼激動吧。”

趙小然一臉無辜,緩慢地把手從懷裡抽出來,順手帶出了一個小禮盒。

逸先生見真的只是一個小盒子,這才佯裝不悅地壓低了狗腿子的槍口:“這是幹什麼,趙先生是我的貴客,把槍放下。”

逸先生壓制住手下後,轉頭對趙小然致歉道:“實在抱歉,最近針對我的暗殺有點多,我手下有些風聲鶴唳了。昨天還有兩個瘋子跑過來襲擊司令部。”

話雖如此,可逸先生語氣裡卻沒有多少歉意的成分,反而有些敲打之意。

趙小然臉上擠出一個笑容,表示自己並不在意,這才開啟小盒子,露出裡面的物件遞給逸先生。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逸先生望著面前散發著璀璨光芒的鑽石胸針,呼吸不禁急促起來。

要說他的收藏中,比這個貴重的,倒也有不少,可架不住人家是當見面禮送的啊。

這小子要麼是敗家子,要麼就是家底厚實到超乎自己想象。

思緒至此,逸先生看向趙小然的眼神都熱切了幾分,連連招呼入座,迫不及待地談起珠寶生意。

趙小然送出這個胸針也有些肉疼,雖然他跟特務說的都是真話,他家裡真是做礦產生意的,但也不至於讓他這麼敗家。

罷了,錢財都是身外之物。

在這裡毒死逸先生,自己肯定也跑不掉了。

有了鑽石胸針開路,趙小然和逸先生的談話順利了不少,一個要他錢,一個要他命,雙相奔赴下,兩人酒過三巡後,便開始稱兄道弟。

“弟兒啊,老哥不是吹,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我說話好使。”

“哥呀,那我就放心了。以後就全仰仗您了。”

趙小然藉機拉近與逸先生的距離,一邊嘴裡說著恭維的話,分散逸先生的注意力,一邊趁著自己給逸先生倒酒的間隙,將準備好的氰化鉀粉末撒入酒中。

“來,為了我們今後的生意,咱哥倆乾一杯。”

-----------------

“慢著,逸先生不會就這麼完蛋了吧。”悠悠出言打斷道。

“不然呢?我毒都下完了,還有誰能救他。”趙然理所當然道。

“不行,我都還沒有出場,再說了逸先生哪有這麼好殺,他可是個老奸巨猾的人。”悠悠很是難受。

她無戲可拍,還想借這個機會過過癮呢,故事可不能就這麼結束。

-----------------

“等下,趙老弟,為了彰顯我們的友誼,我們交換著喝吧。”

逸先生將酒杯舉到嘴前,卻沒有喝下,轉而笑著提議道。

“老哥,還是算了,我最近得了感冒,傳染給你就不好了。”趙小然神情不變,還咳嗽兩聲增加說服力。

“是不願啊,還是不敢啊。”

逸先生放下酒杯,摩挲著杯壁,眼神清明,哪有剛才醉醺醺的樣子。

不等趙小然狡辯,逸先生一拍桌子:“來人!”

嘩啦啦,一群持槍黑衣特務魚貫而入,領頭的還牽了條大黃狗。

逸先生看也不看被好幾把槍指著腦袋的趙小然,彎下腰將酒杯遞向了大黃狗。

大黃狗伸出舌頭,舔了舔酒杯裡的紅酒,沒過幾秒,就嗚咽著倒地不起了。

“帶下去,好好招待一番。”逸先生冷哼一聲,吩咐道。

“是,老闆!”

司令部地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