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平時在水貝村打架也就算了,也有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時候,打過人,也被打過。

可像這樣惡意地去直接將人胳膊掰斷,斷的位置很刁鑽,即便治好以後這身體健壯的黑大個也會是個殘廢。

這也是黑拳的殘忍之處,放到正規擂臺上,奧多姆倒地的時候就被叫停了,還有站起來重新戰鬥的機會。黑拳擂臺上一旦露出弱點便後果嚴重。

觀眾席上有些常客歇斯底里地歡呼著。林巧抓著陳洋手心有點冒汗。

“現實世界是有點殘酷的,可不光是你們平時看到的那些。”陳洋拍了拍林巧的手臂,“有陽光的地方就會有陰暗,哪怕是在內地,類似的事情也不會少,甚至還有更殘酷的,只是你沒接觸過。”

“陳生你接觸過?”吳妍好奇地問了一句。

“電視上看到過不少警匪片,古惑仔之類的。”

吳妍笑著翻了記白眼。

“藝術來源於生活。電影和電視很多地方還經過美化了。”陳洋笑道,說後世暴出來的一些貪腐,其中黑暗,腐化,兩性錯亂的程度,已經超過了大眾的想象,電視上暴露的不及真實的十分之一。

取得二連勝的相田鳩夫重新站起來,再次享受觀眾的歡呼,也許是接連的勝利讓相田鳩夫頭腦發熱,覺得上次被陳洋一腳踹飛是事發突然,被陳洋偷襲所致,陳洋的力氣大是大,可在擂臺上打鬥並不是單純地比力氣。

對於一個不擅長格鬥,只會用蠻力的傢伙,相田鳩夫有很多方法可以掰斷對方的手腳。上次被對方痛打了一頓,相田鳩夫心裡憋著一口氣,不還回去這口氣很難順下。陳洋上次也只是去參加了一次掰手腕大賽,又是華國人,不管對方有沒有勢力,跟他都搭不上多大關係,可惜是現在逮不到機會。

相田鳩夫向周圍炫耀力量,再次轉到陳洋這個方向時,相田鳩夫忽然滿臉猙獰地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塞林母,這個小日子有些囂張啊。”阿杰罵了一聲,“哥,要不要幹他一下?”

“陳洋,別理這個小日子。”林巧擔心陳洋被激將,抓住陳洋的手道。

“放心了,總不能每個看我不爽的人我都得把他怎麼樣。在內地我都不至於拿別人怎麼樣,更何況這裡是菲律賓。”陳洋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