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體上還是沒辦法跟二十左右的時候比。

像陳洋現在,正是年輕氣盛,甚至還沒有到巔峰狀態,風華正茂啊。

“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的。”陳洋笑道,伸手對著相田鳩夫比了個大拇指,不過隨後又將大拇指倒了過來,他可不是個大方的人,相田鳩夫這傢伙要是放在二戰時期,少不得是個戰爭犯,上次在巴黎沒能爆對方的蛋蛋,陳洋多少覺得有點可惜,普通的一腳雖然也用了點力氣,畢竟沒那麼痛徹心扉。

相田鳩夫看得勃然大怒,竟然被這個華國人給小看了,要不是害怕打不過他,對方又在觀眾席上坐著,他非得把對方打成豬頭不可。

“哥,要不你上去幹他。”阿杰惟恐天下不亂。

“打毛線,好玉不哪爛瓦碰,他有什麼資格跟我打。”陳洋不屑地說了一聲。

對方就一個打黑拳的,雖然舉辦方可能掙得盆滿缽滿,可作為直接決定賽事是否精彩的黑拳手收入是很低的。相田鳩夫現在還能站在擂臺上,沒準下一場便被抬著出去,全村吃席。

“阿洋說得不錯,以阿洋現在的身家,得什麼樣的拳賽才能請得動他,這種黑拳想都別想。”岑瑩深以為然地點頭,不過隨後又笑道,“不過以阿洋的身份炒作一下,直接參與到大型賽事裡面,打個幾場,估計出場費不會比泰森低。”

“我可不想去掙那個辛苦錢。”陳洋伸了記懶腰,貌似以他現在的體質,堪稱滿級人類,想去掙這個錢也是能掙到的,但他靠著摳摳的股票,躺都能躺著後面大陸地區的首富,哪裡還需要去靠打拳。

正說著,又有一個渾身漆黑的黑人登場了,身體比相田鳩夫還要壯實,高度上稍微矮一點,可給人的壓迫感更甚。

“這下我壓這個黑大個。”阿杰這次決定不跟陳洋走了,光看黑大個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就不好對付,能將相田鳩夫這個小日子揍扁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