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際還挺廣,跟這個外國女的關係不錯。”賀巍皺眉道。

“也就是長了一副好皮囊,那外國女的又不缺錢,玩玩還不可以嗎,巍哥是留過學的,這方面應該見多了吧。”許少鋒冷聲一笑。

“那倒是。”賀巍點頭,留學的時候他也參加過不少派對,跟一些國際友人沒少交流。這樣一說倒也解釋得通了。

雖然賀國棟讓他招待陳洋客氣一些,賀巍多少也是因為許少鋒的話對陳洋看輕了幾分。

畢竟非親非故的,對方年紀比他還要小几歲,家裡非商非政,要啥沒啥。

平時結交的人裡面隨便拎出一個對方拍馬都趕不上,也就一個討海的,一個電話對方就得送海鮮過來,出錢就是了,能有什麼大不了的。

許少鋒眼珠子一轉,“有陳洋這顯眼包在,風頭都被人搶走,喝酒都不痛快了,巍哥不是懷疑這傢伙的成色,要不咱們請他去隔壁房間坐一坐,拉他上牌桌,口袋裡面有多少底氣,試一試什麼都出來了。”

“這不太好吧。”賀巍眼神閃爍,之前賀國棟對他再三交待要好好招待陳洋,賀巍心裡多少有點不服氣。

他一個海外留學回來的海歸,賀國棟雖然也願意將一些事情交給他去處理,卻從來沒有這樣另眼相看待過,甚至有時候還要被訓斥幾句。

不過一個鄉下來的半吊子漁民,除了長得好一點,有什麼值得他好生招待的。

“有什麼不太好的,真要是有實力,不會在乎輸上一星半點的。要是沒實力,那就讓他認清自己,給他長長記性,這種地方就不是他該來的。”

許少鋒眼神閃爍了一下,“正好我最近手裡寬裕一點,其他人也不願意看到一個窮小子在這種地方人五人六的,想收拾他的人不會少,估計也是看人是巍哥帶來的,不好怎麼下手。要是巍哥覺得不好做,那就算了。”

“行,就按你說的辦。”賀巍琢磨了一下,終究還是抵不住許少鋒在一邊鼓勁。

“陳洋,剛才談點事待慢了,你一個人在這裡呆得也挺無聊的,剛好我要在隔壁陪幾個朋友,咱們一起去隔壁玩玩?”商量好後,賀巍跟許少鋒走來,身後又多了一個國字臉青年。

“你們去玩,我在這裡挺好。”陳洋直接拒絕了。

“那多不好,你是賀叔叫來的,咱們去玩了,把你一個人晾在這裡,到時候賀叔怪下來我們可不好交差。”

許少鋒笑道,“上次的事是我不對,今天必須招待好你,不然我心裡也過意不去,你也總得給我一個道歉的機會不是。同學一場,還能一直成仇人了?”

陳洋眯眼打量著許少鋒,狗改不了吃屎,要是別人道歉也就算了,許少鋒這陰貨道歉那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賀巍應該是被當槍使了,不過看樣子對方也樂意。

“去隔壁玩什麼?”陳洋問道。

許少鋒道,“也沒什麼,就幾個人玩下德州撲克。”

“我不會玩德州撲克。”陳洋搖頭。

許少鋒轉變也是極快,“要不普通一點的,炸金花也行,就三張牌小學生都會。小打小鬧玩一下,主要不是冷落你這個客人,不然賀叔會怪我們招待不周。”

“反正我在這裡坐了也有一陣了,要說招待不周也早就不周了。不妨事,賀老闆問起來的時候我就說不想玩,我身上也沒錢,會影響你們興致。”

陳洋搖頭,他大概猜到許少鋒和賀巍的主意,不就是想贏光他身上的錢,讓他下不來臺,更惡劣一點讓他欠上一筆債,到時候再逼他還債。這種事前世左青沒少幹,許少鋒也絕對做得出來。

“你袋子裡帶過來的都是瑪瑙石吧,看起來成色還不錯,應該值不少錢。就算不賣這些瑪瑙石,以你跟賀伯伯的關係,只要陳洋你張張口,隨便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