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離譜的錢陳洋都賺過,趕海就不說了,進山了也跟揀錢似的,竹參,金線蓮往門口送。現在好歹還裝模作樣地的灑了一下種子,沒道理會虧錢。

反正四眼和胖子就是這麼想的。

進了山不瞎轉悠,單純地播灑一下種子還是挺快的,不過畢竟也來回走了一段距離,回來的時候也有五點,時間不算太早。

晚上要做的菜不少,幹活的人也多。

陳海已經提前殺了只雞,將雞分成兩半,昨天從胖子阿公那裡拿來的錐粟還有一些。早早地做了一份錐粟燉雞,先給燉上.

另外一半則是用紅菇燉,不一樣的做法,口感自然也有不小的區別。

其他配菜,蔥薑蒜之類的也準備好了,陳老太也在院子裡燒柴火飯。

有胖子和陳洋兩個廚師在,菜做起來也快。今天已經有清蒸的魚,辣條做了一大份薑辣重口味的,聞著就讓人很有食慾。

海紅斑和三刀這麼貴的魚自然是清蒸的最原汁原味。已經有了這兩種魚,那條大河豚便暫時養著,一兩天還死不了,陳洋準備明天再送它上路。

然後便是一盆五斤多的赤甲紅,還有陳洋愛吃的椒鹽皮皮蝦。

其他還搭配了酸辣土豆絲,小白菜等幾個青菜。

“怪不得你不願意去市裡,有這日子給個神仙都不換啊。”胖子吃了一口薑辣蛇,美滋滋地吸了飲了口小酒,不無感慨地道。

“那是,在鄉下有吃有喝,討海,種點海帶,金線蓮啥的,也能做點事業出來。

也不缺錢花,想住大房子馬上能蓋一個。在大城市裡買個青菜還沒有鄉下餵雞吃的新鮮,何必去吃那個苦。”

說起這個陳洋頭頭是道,前世就吃夠了這種苦。

現在鄉下吃的油是自己用菜籽去油坊榨的,不是地溝油,裡面也沒有新增礦物質煤油啥的。

吃的青菜是自己種的,不用考慮農藥殘留。喝的酒是胖子阿公釀的地瓜燒,不用考慮塑化劑。平時也不喝奶,也就不用考慮三聚氰胺。

前世是在鄉下沒有經濟來源,現在有大把的錢賺了還去什麼大城市。

給陳老太夾了一塊紅斑的魚肉,然後自己也吃了一塊,很是鮮美,四斤多的紅斑肉質很細嫩,不過價格雖然比三刀貴一些,相對來說陳洋還是喜歡吃三刀魚。

每個人口感不一樣,也並不是說每個人吃越貴的海鮮感覺便越好。對陳洋來說幾塊錢一斤的皮皮蝦就挺不錯。

陳洋吃了兩隻赤甲紅,赤甲紅又叫花蓋蟹,公蟹的味道威鮮,不過肉質相對鬆散一點。

母蟹口感更加鮮甜,肉質也要緊實一些。大鉗子裡面的肉咬在嘴裡更有一種獨特的彈性。

吃了赤甲紅之後,陳洋又來了幾隻海螯蝦,長得有點像淡水小龍蝦的老表。也很鮮甜,不過裡面蝦的味道跟赤甲紅又有不小的區別。

(海螯蝦)

跟錐粟燉雞比起來,陳洋更喜歡吃紅菇,一大桌子菜輪著來。

“天天有這種伙食是不用去大城市了,還是得聽阿洋的,山裡得養些山羊,多種果樹,到時候山珍海味換著來。”四眼怕辣,吃薑辣蛇臉辣得通紅,滿頭大汗的樣子,卻又愛吃。

“也就是自己討海,不然像這麼個吃法,山都得吃垮。”陳海嘴上這麼說,下筷子也沒見比誰慢一點。

“反正是掙來的,怕啥,多賺多用,少賺少用。飯店那邊的帳算出來了。明天拿給萍姐你們看一下,沒問題咱們把上個月的錢分了。”四眼笑道。

“上個月掙了多少?”戴萍頗感興趣地問道。

趕海掙得更多,今天就能分三萬多塊。不過趕海那都是辛辛苦苦掙回來的,每一次出海都意味著風險。

飯店這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