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太大,酒店經理和保安很快趕來了,不過拿一千左右工資的保安被陳洋堵在外面,直言彭玉祥帶學生離校,嫖宿幼女,聚眾作亂,已經報警處理。
酒店經理一時間被唬住,也不敢強拿陳洋怎麼樣。而且幾個保安看到被踹爛的門,對陳洋也有些發怵,千把塊錢的工資而已,玩什麼命?
等到警察來之後,一切塵埃落定,彭玉祥和同行的中年男子捂著臉被拷走。
陳洋作為報案者,也做了份筆錄,走出派出所,陳洋才算是鬆了口氣,事情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希望後面別又有一個爺爺輩的跳出來。
剛坐到車上,還沒啟動車子,一個熟悉的號碼便打了進來,竟然是賀國棟打來的。
“喂,賀叔,找我有什麼事?”
“阿洋,聽說你把彭玉祥也送進去了?”賀國棟問道。
“賀叔的訊息倒是挺靈通的,不過不是我把他送進去的,我也沒這麼大能耐,是他自己犯罪了。賀叔能打這個電話來,想必事情已經都清楚了。”
陳洋背往後面一靠,“賀叔不會是幫彭玉祥來說情了吧?”
“剛才彭家有人給我打電話了,畢竟彭超是透過賀巍才跟你認識的,要說裡面我多少有些責任。我也就傳個話,具體看你自己的選擇,其他的我不管。”賀國棟道。
“彭超腦子進水了,就為了輸的十萬塊錢開船撞我,為這事前幾天鼓玉祥跑我家裡去威脅我,你說我能怎麼辦,事情是他們自己做的,讓他們自己去想辦法,往我這邊使勁找錯了地方。”
陳洋沒準備給賀國棟面子,說是隻傳個話,多少也在試探他的態度。
“行吧,我知道了。”掛了電話之後賀國棟微微一嘆,怪不得出了上次的事情之後,對方便一直跟他保持足夠的距離,將彭超送進去也就算了,畢竟這是彭超做事太狂,欠缺腦子。
彭玉祥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能逮到現場,拍下照片等,這手段便不一般了,便是賀國棟這個外人也覺得事情做得是真漂亮。
彭玉祥這次怕是很難翻身了,一旦進去之後,很快就會有落井下石的人出現,以前的一些問題也會被陸續翻出來。
阿杰得知彭玉祥最少五年起步後高興得連連揮拳。
“一擊斃命,還是哥你利害。”阿杰問道。
“我準備去趟遠東,丹尼爾和伊琳娜的老家,你要不要去?”陳洋問道,跟著彭玉祥一連好幾天,心裡憋悶得厲害,陳洋準備出去散散心。
“那地方老冷了,哥你去那邊幹啥?跟伊琳娜就發展到見家長的地步了?你見家長我去也沒用啊。”阿杰一臉好奇。
“去打獵,丹尼爾說那邊下雪了,現在正是打獵的時候,他們連槍都能幫我們準備好,比咱們這邊山裡有意思。”陳洋道。
“還能打槍啊,去啊,幹嘛不去。”阿杰聽得眼睛一亮。
陳洋沒有去問陳海,對方能跟著去遠東玩才有鬼了,戴萍不把他耳朵都擰爛。
“咱們先去買幾套厚實點的衣服。那邊比起咱們閩省可冷多了。”陳洋開車來到市裡面的荷花商場。
商場裡面已經上了冬款衣服,兩人各自買了幾套保暖內衣,加厚羽絨服,厚手套,雪地靴等裝備,另外還買了一些防治凍傷的膏藥。
“差不多了,還有什麼不足的去海參威了再買。”陳洋開車到文玩街。
“怎麼,又弄到寶石了?”聽雨軒的女老闆譚雨笑著看向進門的陳洋,阿杰。
她對陳洋的感覺還不錯,比一般的年輕人顯得精神,又多了幾分這個年紀沒有的氣質,看她也不像大多數人,眼神中帶著讓人不舒服的神色。便是阿杰雖然不時會看她一眼,也沒有歪心思在裡面。
跟陳洋打過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