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中平一時有些犯難,單憑付得志提供的線索,一時間還真奈何不了陳洋那四個壞東西。不過用腳丫子想都知道確實是這四個人乾的。

這事不查吧,付得志鬧起來挺讓人糟心的,查吧,一時間也沒有明確的證據。查到了處理更麻煩。

“這件事我們知道了,但現線上索還很少,僅憑你的口供還不足以確定就是陳洋他們四個人。”

相比起耿中平,明白了事情前因後果的蔣婭傾向就十分明顯了。

才讓前妻流產分開沒幾天,馬上又跑來相親,還想禍害人家小學老師,這不是渣男是什麼?被打一頓還是輕的,要不是穿了這身警服,蔣婭都想湊上去踩兩腳。

“對,對,警方辦案需要證據,你提供的線索耿隊他們會去調查,現在你們散了吧。”郝愛國揮了揮手。

付闖一行人一看這又是鎮長,又是警察在場,鬧肯定是鬧不起來了,只能帶著怨氣沖天的付得志離開水貝村。

“我就來頒個獎,怎麼還碰上這檔子事。”郝愛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郝鎮長,你這還算好了,我過來發個錦旗這已經是第二回,差點又沒發下去。”耿中平苦笑一聲,“那幾個小子真不是東西,一天到晚盡搗騰些狗屁倒灶的事。”

郝愛國原本還覺得碰到這檔子事自己運氣不太好,一看耿中平滿腹牢騷,問清楚對方碰到的事情後頓時無語了。這樣一比起來,貌似自己運氣還算過得去吧。

“鎮長,你也是來嘉獎陳洋的?”王友軍問道。

“嗯,昨天他救了兩個國際友人,表現很英勇。耿隊長,我看陳洋他們幾個雖然調皮搗蛋了一點,但沒有大惡,就沒必要揪著不放了。否則咱們兩個的工作不好做啊。”郝愛國頭疼地感慨一聲。

耿中平深以為然,他只想早些把錦旗發下去,留在手裡就是個燙手山芋。

“王村長,帶我們去陳洋家裡,早些把錦旗發下去早完事。”

“對對。”郝愛國也是這麼個想法。

“這還真有點不湊巧,昨天這四個人收拾了付得志以後就提前跑路了。”

王友軍乾笑一聲,村子裡出了這麼幾個標杆性的人物,他這個村長的工作也不太好做啊。心道幸好賈百萬的兒子婚結得早,要推遲一兩個月,估計這錦旗再來一回也發不下去。

“看來今天這事情是辦不成了,下次來之前我先打你電話,老王你給我把人盯好了。”郝愛國有點蛋疼,不過想到撲空兩次,即將三顧茅廬的耿中平,郝愛國心裡又平衡了。

“一定,一定。”王友軍點頭,“等他們回來了我就跟鎮長和王隊長打電話。”

“對了,根據付得志的口供,只是發現了疑似陳洋的四個人,暫時不能確定身分,不要給英雄抹黑,否則組織的工作不好開展啊。”郝愛國又想起這件事,再次交待道。

“好的,好的。”王友軍心裡將陳洋四個人罵翻了,幾個癟犢子,不讓人省心的玩意,還要給他們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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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表,咱們起對方一次地籠,延繩就是幾千上萬塊的收入,對方肯定已經記恨上了,繼續幹下去不會有事吧?”

接連幹了兩次之後,用這種不正當手段賺的錢一多,胡建軍反倒是怕起來了。要是誰敢這樣偷他的魚,被他發現了是要玩命的,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怕什麼?陳洋那幾個的龜孫子運氣好到爆,咱們跟著沾點光怎麼了。大海里的魚本來就無主,誰先搞到手就是誰的。”

左青拍了拍望遠鏡,“不是還有這個嗎?對方的船隻要一來,毛都沒看到一根,咱們早就開溜了。”

“放心了,我在派出所有些關係,就算出了意外,被抓了現場,只要咱們咬死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