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成,就衝他對你姐劉靜做的那些事,削*他一頓沒毛病。”陳洋點頭。

“只是削*他一頓不解氣吧?”阿杰摩拳擦掌。

胖子看向阿杰,“你有什麼好主*意?”

“不如把他扒成光*辟穀,把他捆了在你堂姐孃家門前跪一夜,到時候既出了氣,又讓他臉皮丟盡,譚芸老師那老子再操蛋,但凡要點臉面也不會要這外女婿了。”阿杰摸著下巴出主意道。

“陳洋的肚子裡都是墨水,阿杰你真是一肚子壞水啊。”四眼驚歎道。

“中,就這麼幹,四眼你懂個屁,阿杰這是神機妙算,諸葛武侯再世。”胖子拍案叫絕,對阿杰的敬仰之情滔滔不絕。

“我好歹也是一高材生,怎麼就跟你們這些頭頂生瘡,腳底膿的壞胚攪到一起了呢,名聲都被你們搞壞了。”陳洋看著幾人有種蛇鼠一窩的即視感。

“高材生個錘子,就你壞主意最多。誰還不知道誰,咱們大哥不笑二哥。”胖子翻了記白眼,催促著幾人趕緊出門。

趕到譚芸家附近時,付得志還在跟他未來老丈人推杯換盞,兩人都有點喝高了,差點當場拜把子。

付得志酒飽飯足,搖搖晃晃地出門,哼著歌離開譚芸家,只是還沒走出多遠,便被四眼套了麻袋,幾人圍著付得志一通狠削,打得對方哭爹喊孃的,然後計劃穩步推進中。

第二天一大早,付得志的大名便在水貝村傳開了。

褲子倒是沒扒掉,畢竟太不雅觀。只是扒了上衣,褲子上被胖子用剪刀剪出了兩個大洞,露出大腚子。被臭襪子堵住了嘴捆在劉靜父母家前的一棵樹上。

“付得志,白*辟穀!

好吃好喝還好賭!

白*辟穀,黑良心!

才打跑前妻又相親。

白*辟穀,有惡母!

好吃懶做兇如虎.....”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群孩子,蹦蹦跳跳的一唱一喝。一群孩子裡面周虎唱得格外起勁,陳德也跟在屁股後面瞎起鬨。

“劉全,老子跟你們勢不兩立!”水貝村人來人往,付得志也是過了許久才被聞訊趕來的王友軍叫人解下。

重新恢復自由的付得志委屈得眼淚都出來了,捂著屁股蛋,眼紅脖子粗地咆哮著。

“那個,得志是吧,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王友軍一臉尷尬,腦門上的青筋一跳一跳,不用說,肯定是胖子,陳洋那幾個孫子給乾的。

這幾個小子皮癢,一天到晚不給他整出點事來就不安生。

王友軍還真不想管這破事,可做為村長碰到了又不能不管,畢竟兩片大白腚子拋頭露面的,影響實在不好。

“王村長,他們有四個人,昨天晚上套了麻袋把我一通好打,打完了不算,他們還汙辱我的人格,用臭襪子堵我的嘴,把我褲子剪爛,這還不算,他們還安排一群小屁孩唱那些順口溜......”付得志委屈得都哭了,“這事絕對不能這麼算了。”

閩南F4的名頭那麼響,勞資還不知道他們有四個人?

你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缺德事沒少幹,還有什麼人格能給人汙辱的?王友軍心裡火冒三丈,可付得志畢竟是個受害者,對他還得好言相待。

只是付得志受了這麼大的汙辱,豈是三言兩語能勸下來的,馬上打電話搖人。

付闖幾個族親雖然對付得志看不太入眼,上次在陳洋這裡吃虧了也想把場子找回來,而且付得志中獎後還拿了一萬塊錢出來修祖墳,也不能讓他這麼輕易給欺負了。

付闖被陳洋的撩陰腿給踢怕了,這次特意又多帶了幾號人,一行十來個騎著小電驢,摩托車浩浩蕩蕩殺進水貝村。

幾乎付闖這些人前腳趕到,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