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幫你和小花說和,沒想到你們是這樣的人,你們羞不羞啊!咱們村裡怎麼會出現你們這樣的人渣!我呸!”

陳支書罵完就氣沖沖的甩手走了,被眾人圍堵的陳父陳母哭著在後面試圖解釋。

“支書,沒有,我沒有,你別聽小花胡說,她就是個賤人,故意造謠的。”

同村的人一聽,立馬堵了回去,“老陳啊,時小花同志怎麼不說別人就亂說你們?村裡人誰不知道她向來被你們打罵,哪有那個膽子造謠,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啊。”

還有這樣的,“真是不要臉的一家人,看看時小花同志被你們打的都應激了,要不是這樣,她能會說出來!”

“哎吆喂,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流氓的一家人,還摸媽的胸,噁心,太噁心了。”

“噁心的我都想吐,醫生,你們能不能把他們趕走,醫院怎麼能進來這種人。”

“對,趕走,趕走。”

陳父陳母被趕走了,連同陳耀祖的屍體,走的時候還在哭天喊地,他們沒幹那種事,都是時小花胡說的,可是誰信呢。

要不是真的,時小花怎麼敢那麼說,她可是個備受折磨被逼跳樓,受盡壓迫的一位可憐女人啊。

所以這事肯定是真的。

不到半天的時間,整個醫院傳的沸沸揚揚的,陳家村也從陳支書嘴裡知道了陳父陳母做的勾當,極其嫌棄。

從他們進村的那一刻,所有村民都對他們指指點點,瘋狂嘲笑。

氣的陳父陳母直接暈倒,躺在病榻上,連給陳耀祖下葬的事情都是女兒幫忙乾的。

時箏當時在幹嘛呢,她正在醫院裡和縣城婦聯主任訴苦,朝著林禾詳細的描述自己腦中殘存被家暴摧殘的記憶,幾次哭暈過去。

惹得婦女主任都抹起了眼淚,拉著時箏的手再三保證一定不會姑息這件事。

同時也讓時箏放心,組織一定會好好保護她,不會讓她再受到迫害。

時箏抽抽噎噎,“主任,有黨在,有你們在,俺就放心了,主任,等俺出院了,一定請人給咱婦聯給醫院給報社寫感謝信送錦旗,你們都是大好人啊……”

事後,不管是主任還是記者醫生,那都是帶著笑離開的。

沒人不希望得到認可,得到名聲,時箏感謝信和錦旗這招一出,三方一個比一個上心。

醫院免除了時箏的醫藥費,每天都有醫生護士過來關懷,報社也是天天跑過來,採訪完畢就開始整理內容,準備發表。

婦聯呢,直接拿著一封舉報信下了鄉,帶人來到陳家村。

她們對陳家欺負婦女,虐待兒媳孫女的行為表達高度重視,不僅開了批鬥會,還勒令陳家以後不準再欺負騷擾時箏。

“人人平等,時小花同志是自由的,是偉大的婦女同志,既然陳耀祖已經死了,婚姻關係自然不會再存在,以後除了看孫女,你們不準再去打擾時小花同志,知道了嗎?”

“知道了……”

陳父陳母被眾人圍著坐在下面垂頭喪氣,咳了一聲又一聲,看上去好不可憐。

可惜,在大家眼裡沒什麼用,陳父陳母現在就是流氓和變態,一個村裡出了這樣的事,連帶著村裡人在外面都被人議論。

外面的人都在問他們陳家村是不是流氓村,可把村裡人氣壞了,誰都不願意搭理老陳家。

如今兩人就像過街老鼠一樣,人見人罵,還有的女的看到他們就趕忙把曬的衣服收起來,深怕慘遭毒手,老陳家的名聲徹底的臭了。

這還沒完,婦聯和記者還有幾個領導在村裡連續批鬥了陳父陳母好幾天,連村支書都沒有放過。

陳支書一臉菜色,再三保證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這些領導才滿意的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