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彷彿有著某種目的,但卻與各方勢力都不結交,只要有著利益,卻對他們的拜訪與拉攏來者不拒。世人都說這神運算元鐵口直斷,無有不準。殊不知,正是因為這一點才讓人討厭。

沒有誰希望自己被別人完全看透,特別是這人還是一位大宗師!

“拜見父皇!”

兩位皇子行了跪拜大禮,這讓一旁的範閒、李安為之側目。

“起來說話。”慶帝寒聲道,見太子和二皇子連忙起身,繼續開口問道:“來見朕,都有什麼想說的,現在可以說了。”

二皇子李承澤一貫給人的感覺便是後發制人,這次也沒例外,沉默站立,因為他了解自己的這位弟弟。果不其然,太子聽了慶帝發話,一幅激憤之色開口道:“林珙是我多年好友,他的死我不能不管!求陛下做主,讓兒臣找出真兇,以正國法!”

“哼!”慶帝用鼻子哼了一聲,看著眼前這毫無城府的太子,眼中失望之色一閃而過,“你這著急的來見朕,想必已是知道了兇手是何人?”

“自然。”太子拱手行禮,低下了頭去,眼中精光一閃,激動道:“我聽監察院的人說過林珙身上的痕跡,他是死於快劍之手!而與其同行的,還有十八人,個個都是好手,想要在這種情形下殺了他,兇手的實力很高!”

“說重點!”

“是,是。”李承乾被慶帝的打斷嚇了一跳,這才急忙道:“眾所周知,京都之中的用劍高手,能有這樣的實力做出此事的,唯有二哥門下的謝必安一人而已!”說罷,李承乾還用餘光瞟了一眼李安。

“你的意思是說老二是殺害林珙的兇手?”慶帝看向了二皇子:“那你是兇手嗎?”。

只見此時二皇子面色十分平靜,朗聲開口道:“經鑑定,林珙是於前幾日被殺,而我門下的謝必安,這些時日則一直跟隨在我的身側,如何能做到此事?”

“誰又能證明呢?”太子冷笑一聲。

李承澤微微一笑:“當然有人能證明!此人就在殿內,那便是範閒。那林珙於凌晨離開京都,第二日一早,我與謝必安便在城中遇到了範閒,還簡單聊了幾句。之後的幾天,謝必安都在京都之中,見之者眾。”

二皇子此話一出,不光是把自己的嫌疑摘了出去,還為範閒也做了不在場證明。

“誰知道是不是你二人串通好了,有了合作,此時是對的口供呢?”李承乾自顧自的說道:“林珙出城之時曾來找過我,我們閒聊之際,說出了範閒掩人耳目夜審司理理一事,誰料林珙聽完後臉色大變,對我說出了牛欄街刺殺一案是他所為,這才連夜出城!”

“當真是荒謬!”二皇子聲音逐漸變大,“我與那林珙無仇無怨,我為何要殺他,範閒又為何要殺他!”

“牛欄街刺殺案是林珙所為,他與範閒有仇啊!”太子不甘示弱,大聲叫道。

“夠了!”慶帝忽然大喝一聲,神情變得冷酷,厲聲說道:“還嫌不夠丟人嗎?如此爭吵,殿前失儀,還有沒有一點兄弟的樣子?”

李安看著眼前的場景,都快樂出聲了。

還是沒瓜子啊,差了點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