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是誰在搞他了,無論是面容和聲音都能惟妙惟肖的模仿他,在琴酒認識的人中只有一個。

剛好在電視裡的‘琴酒’開始朗讀‘好想做貝爾摩德小姐的狗’的時候,琴酒拿起手機嘗試撥通了貝爾摩德的號碼。

佔線了。

等了一會,再撥。

“你是不是想死?”“伱是不是瘋了?”兩個同時發出的聲音在電磁波的海洋中相向而行。

看著電視中依然在唸詩的‘琴酒’,兩人明白了:“那個不是你?”“不是你乾的?”

同樣遭了認知扭曲的貝爾摩德這才明白,原來不是琴酒得了失心瘋,而是被人給搞了。

“噗……噗哈哈……”貝爾摩德沒憋住,笑了出來。

琴酒冷著臉沒搭話。

然後他們兩個各自思考,除了貝爾摩德以外還有誰有本事和動機這麼整琴酒。

電話就擺在一邊,並沒有結束通話。

等到馬丁將這首滿懷大病的情詩唸完之後,電視機前和直播室裡的人們全都是一副‘老人地鐵手機’的表情,雖然他們沒有智慧手機。

“琴酒。”手機裡又傳來貝爾摩德調戲的聲音:“老實告訴我,你心裡真的沒有這種想法嗎?”

“要做夢的話,現在還有點早。”琴酒提醒道。

而直播間裡,馬丁又翻了下一頁:“接下來朗讀熱心粉絲寫給雪莉小姐的信件,投稿人你們猜得到,還是琴酒。”

“啊——雪莉!我的生命之光,慾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啊——雪莉!”

……

貝爾摩德的嘲笑聲再一次在耳邊響起:“看不出來,我們的琴酒先生還是一個多情種子……”

叭,琴酒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還沒多久,又一個電話打來,琴酒本來沒心情接的,但一想萬一其他組織成員,尤其是‘那位先生’也認為電視裡那個小丑真的是他的話,那他就麻煩了。

很巧合,或者是很不巧的是,馬丁的手機這個時候也響了,他與琴酒近乎同時的拿起了剛剛就放在桌面上的電話。

“馬丁,電視裡的那個人難道是你嗎?”阿笠博士擔憂的聲音傳來。

另一邊,一個用變聲器扭曲過的聲音傳到了琴酒耳中:“【琴酒,難道你真的決定背叛組織了嗎?】”

這個聲音是……朗姆。

琴酒剛想開口,卻見電視裡面那個自己已經開口了:“你管得著嗎?肥仔!”

“肥、肥仔?”阿笠博士當場遭到了暴擊。

“【肥仔是在說我嗎?】”朗姆問道。

難道朗姆那邊開了擴音,聽不出來聲音是電視裡還是電話裡傳來的嗎?琴酒當時想到。然而就因為這段思考,琴酒沒能立即回應朗姆。

“你有意見嗎?大禿瓢!睜眼瞎!”馬丁已經在電視裡對著電話喊道:“吔屎啦,朗姆!”

琴酒直接麻了:“等下,電視裡那個……”

“【勇氣可嘉啊琴酒,那麼,祝你好運吧……】”然而朗姆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馬丁那邊也巧合的放下了電話,繼續面向攝像機:“因為網友們的熱情,導致我們這次特別節目的時間過長。很不好意思耽誤了大家太多時間,剛剛導播先生也在提醒我,我們已經錯了三個廣告。”

“為了讓門外的警官先生們繼續保持耐心,現在我們進行第一次開獎吧,關於我安裝在米花車站中的三個炸彈中,最大的炸彈的位置——我把它放在了候車廳座椅,第六排第三個的下面。”

說著,馬丁手裡的稿件翻到了最後一頁:“最後則是要公佈一份尋人啟事。”

“咳嗯!”馬丁清了清嗓子:“致伏特加:伏特加,如果你看到了這期節目的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