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把手裡的股份都給了傅懷川,她和傅誠鋒只得些房子、商鋪和錢。
這些年,她們的生活開銷都是靠租金過來的。
雖然這些商鋪的租金很高,夠維持她們的日常開銷的同時,她們還可以存下一些,可比起傅懷川得到的,那就差太多了。
傅老夫人很是不甘心。
她伺候了傅老爺子多年,還讓自已的兒子改成了傅姓,可最後卻只得了這麼一點點的東西,真是白讓她兒子在傅氏幹了那麼多年了。
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所以,她一直在想辦法,把傅氏拿到手。
可惜,壽宴那晚傅懷川沒有中招。
他怎麼就沒有中招呢?
傅老夫人心裡遺憾又懊惱,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已,沒關係,以後還有機會。
如果不能控制 ,那就除掉。
想到這裡,她心裡的波瀾漸漸平靜下來,道:“也沒別的事了,我們就先走了。”
“慢走不送。”
傅誠鋒和孔宜珍跟在傅老夫人身後,離開了。
客廳再次只留下燕亭雲和傅懷川兩人。
傅懷川長長的嘆了口氣:“抱歉,讓你見笑了。”
被傅老夫人一番議論震驚(噁心)到的燕亭雲擺了擺手:“我真的是沒想到,你居然也過得這麼精彩。能給我講講壽宴那晚的事嗎?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就當我沒說。”
“沒什麼不方便的。”
傅家的那些事情,許多人都知道,壽宴那晚的事,也有很多人全程在場,沒什麼可避諱的。
聽傅懷川把事情講了一遍後,燕亭雲讚歎道:“你可真厲害。”
與傅懷川不同,遇事,他喜歡直接動手解決,而傅懷川則是動腦,保持優雅的同時,還能保持不髒手。
太麻煩了,他可學不來。
傅懷川失笑:“還好吧,但是比起你來還是要差一些的。”
燕亭雲挑眉:“例如?”
“例如——把異母弟弟栽進荷花池裡?”
“……你看到了?”
燕亭雲臉上沒有不好意思,反而是好奇。
傅懷川點點頭。
他說:“那時候,我正好在陽臺上,恰巧看到了。”
“怎麼樣?我帥嗎?”燕亭雲問。
傅懷川笑了起來,深邃的眼眸裡有隱晦的縱容:“很帥,無人可及的帥。”
燕亭雲被迷了一下,然後眉眼彎了起來:“是吧。以後,如果你遇到欠修理的人,可以叫我幫你。”
這麼好看的人,不應該做粗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