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輝不厭其煩的伸手去拉月影。

“不必!大可不必!我對你無意!”月影煩不勝煩,見沈清輝如見豺狼虎豹,步步後退,直到退出屋子,被沈清輝強拉著到院子裡飲酒。

“我今晚住哪,姑娘總得帶我去看看吧?”

“我讓別人帶你去!”

“不!我就要你帶我去!誰讓我對你一見鍾情,再見傾心呢?”

“你是不是有病?!”月影崩潰的大喊。

“你們女人喜歡這樣的?”陳宴禮震驚,沈清輝在帝京閱女無數,都是這麼勾搭來的?

“我反正不喜歡。興許那些女人也都是瞧上他的銀錢了吧!”姜柟淡聲回道,月影不在跟前,她長話短說,挑眉問陳宴禮,“你自己要求來樂山?”

“太子殿下讓我來的,我也很意外,方才我還以為他是在借刀殺人。”

聽到陳宴禮的回答,姜柟有些怔忡,前世樂山太平,陳宴禮去了南臺軍府,這一世卻來了樂山,還是謝昀的意思?

“太子殿下是聽信讒言了。”伍柒插了一嘴。

“什麼讒言?”姜柟問的極快。

“一個巫婆,她說什麼太子妃正緣,可安什麼的,我覺得就是個騙子,太子殿下竟然也信!”伍柒嘟囔道。

“張神婆。”

陳宴禮和姜柟異口同聲,表情如出一轍的震驚。

“看來他真是豁出去了,是覺得我構不成威脅嗎?”陳宴禮別具深意的看向姜柟。

“你能有什麼威脅?你都被綁得跟待宰的豬一樣了,還指望著夫人去救!”伍柒對陳宴禮的印象仍然不好。

姜柟噗嗤一聲笑出聲:“好了,說正經事吧!誰去北境平叛?”

“太子親自掛帥出征,並且把皇太孫也帶上了!謝霖帶兵守西北之間的要塞,一來防樂山與北境勾結,二來防止樂山伺機作亂。”

“他親自掛帥?他會打仗嗎?”姜柟低沉的聲線,帶著細微的顫音。

前世他從未打過仗,這次甚至把謝述也帶上,他怕他不在京,帝京會亂吧?

是存心要讓她擔心得夜不能寐嗎?

“秦王在帝京?”

“嗯。”

陳宴禮眼眸很沉,低聲道:“北境一戰,在所難免,我們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樂山作亂,讓樂山自顧不暇,不能趁亂渾水摸魚!”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