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帳東西!她算什麼,也配比我先換?我可是南凌郡王妃!”

李寒玥氣不過,又抬腳踹了一下那倒在地上的宮女。

隨即像只高傲的孔雀,帶著勝利者的蔑視,當著姜柟的面,推門而入。

在門被關上的一剎那,姜柟彎腰,從宮女身上搜出鎖。

“啪嗒。”

門被從外鎖上。

這一番舉動,宮人看得目瞪口呆,見過爭寵的,沒見過李寒玥這樣,爭著要進坑的。

姜柟轉身走到陰影處,留意著房內的動靜。

那個宮人嚇得臉都白了,趕緊起身,尋到姜柟身側,跪下:“姜夫人,您都知道了?”

姜柟勾唇一笑,難得好心情的解釋道:“我小時候常入宮玩,你們這些小伎倆看得太多了,什麼宮女會將女眷,引至北衙禁軍休息處?”

宮人駭然:“夫人,饒命!奴婢不想害你,只是聽命於人!如果夫人有需要,奴婢可以告知是何人指使,只求夫人留奴婢一命,不要告發奴婢!”

“指使之人一會就來了,我不需要你告知!不過……”姜柟提醒道,“要你命的人也不會是我,如果不想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現在馬上去請謝霖來!否則你只有死路一條。”

“是!”宮人連滾帶爬的離開。

很快,屋內傳來李寒玥的尖叫聲。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快來人!”李寒玥第一時間去拉門,發現打不開之後,瘋狂的捶門,“姜柟,你這個賤人,又是你害我!快放我出去!”

“你是誰?這是我休息的屋子,誰允許你來這的?不想活了嗎?”

一道粗礪的男聲傳來,姜柟辨認出來後,不禁暗自笑出了聲,看熱鬧不嫌事大。

竟然是葉承儒。

果不其然!

不遠處,浩浩蕩蕩的來了些人,動靜極大,生怕引不來人似的。

為首的是張秀枝,他們有備而來,一把大鉗子直接夾斷了鎖,踹門而入。

李寒玥被嚇得癱軟在地,身上堪堪才穿上新衣,凌亂的衣物來不及整理。匆忙間,只來得及把衣袖蓋到臉上,遮住自己的臉。

“好一對姦夫淫婦!竟敢在皇宮內偷情!”張秀枝厲聲喝道,眼底泛著狠戾之色。

一個手勢劈下,身後幾個嬤嬤上前,對著李寒玥就開始拳打腳踢。

打得李寒玥癱在地上,動彈不得,張秀枝微笑著上前。

“事已至此,姜柟,你這麼喜歡偷人,索性我做主,把你納入我府中,給我夫君做個妾吧!我夫君想你念你,也不是一兩天了!”

遮臉的衣袖掀開,定眼一看,發現不是姜柟,張秀枝臉色徒然一變。

“怎麼是你?姜柟呢?”張秀枝怒斥一聲。

“是在找我嗎?”姜柟從屋外走入,歪著腦袋,嬉皮笑臉的問道,“發生何事?秀枝,你是在抓姦嗎?怎麼也不看看場合呀?先不說今日是皇后娘娘生辰,單論禍亂宮闈是什麼罪,你可知道?”

為護天家顏面,禍亂宮闈者,大多數時候甚至不需要審問,直接處以極刑。

為宮宴,葉承儒已經兩日兩夜沒闔眼,剛躺下,正睡得香甜,突然闖進來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當著他的面就脫衣服。

緊接著闖入一幫人,喊打喊殺。

再蠢的人,在此種情形之下,也能猜想到是怎麼回事。

眼下他僅著單衣,睡得頭昏腦脹,心知自己被妻子擺了一道,怒火中燒,不由分說,上前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得張秀枝摔到地上。

“張秀枝,你有病,就去看大夫!帶人來我這鬧什麼?”葉承儒怒斥。

張秀枝從地上爬起來,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挑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