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實在令我不齒!

所以我臨時改了主意,莊蘭蘭給我暗號的時候我沒有出去,等曹辰豐急急忙忙逃跑了之後,才鑽出來,趁莊蘭蘭不備,一刀把她殺了!”

莊直聽到這裡已經幾乎崩潰,趴在地上捶打著地板哀嚎出聲。

曹天保的臉色比起方才來也是更顯陰沉,雖然說自己的侄子殺人之事的確是遭人誣陷,但是現在殺人真兇的一番話無疑是又將曹家的體面摔在地上用鞋底子碾一樣,只會讓他無地自容,只恨自己方才沒能一腳踢開曹辰豐,和鄢國公他們離開才好。

莊直一邊哭,一邊指著許山罵著:“你這遭瘟的東西!不管怎麼樣,我就那麼一個女兒,她千錯萬錯也沒有非死不可的罪過,你竟然如此狠毒!

你不光殺了她,還要將曹大將軍侄兒的佩刀插進傷口去誣陷別人,害得我這麼多日來一直在討公道,卻討錯了方向!

小桃兒明知道蘭蘭糊塗,做下了那些荒唐事,卻替她瞞著,不告訴我!

你殺我女兒,還要陷我於不義,真是枉費我善待了你們兄妹兩個這麼多年,到頭來竟然就換來你這樣對我們莊家啊!”

許山朝他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曹辰豐,扯著嘴角笑了笑:“老爺,那姓曹的當日能嚇得連佩刀都丟在那裡就跑了,難不成你還能指望向他討要說法,讓他們家認了這門親麼?!

我幫您一勞永逸,永絕後患,您不謝我便罷了,問那麼多勞什子的東西作甚!”

他這一番話著實把莊直氣得不輕,又爬起來想要衝過去與許山拼命,這回他是拼盡了全身僅剩下的力氣,一旁的衙差都得死死拉住才行。

京兆尹揉了揉額角,這一番折騰下來也實在是頭疼得厲害,連忙揮揮手,也不想再繼續問了,示意衙差把許山押回大牢。

反正凶犯已經認了罪,曹辰豐的殺人嫌疑徹底洗清了,今日這就算是給了曹大將軍一個交代,餘下的回頭慢慢審就好了。

京兆府的衙差押著許山和小桃兒準備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本來一直都沒有任何反抗的許山忽然發起了蠻力,一下子竟然掙脫了兩名衙差的鉗制,一個箭步朝外廊方向衝了過去,在眾目睽睽之下一頭就紮了下去。

眾人一愣神兒的功夫,小桃兒發出了一聲哀嚎,趁著衙差被許山的舉動驚呆的一瞬間,也學著她哥哥的樣子,幾步衝到外廊邊上,一俯身便跟著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