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幫朔地引水。
“沒錯,他答應了。我也承諾會幫他解決龐家這個隱患,並且讓他在你父親面前有所作為,之後他也會投桃報李,在我需要他的時候回報我。”陸卿說完,問祝餘,“以你對你二哥的瞭解,他算得上是個言而有信的人吧?”
“算。”對這個問題,祝餘回答得還是相當篤定的,“在我的觀察當中,他不管對內還是對外,做事都是坦蕩磊落的,從沒見過冒進貪功或者荒唐懈怠的時候。
我覺著,一個人若是裝得住一日,那便是一日的好人,裝得住一旬便是一旬的好人。
可若是裝了許多年,從頭到尾沒有漏出過半點破綻,那他要麼是個能忍常人所不能的天選之子,要麼就真的是個好人。”
“我與夫人英雄所見略同。”陸卿聞言,笑著點點頭,又把另一盤菜往祝餘面前推了推,“這菜做得不錯,今日夫人辛苦,可要多吃一點。”
他說這話的時候,祝餘正放下筷子,託著腮,一臉狐疑地看過去,陸卿見狀,略微有幾分疑惑:“夫人為何不吃?你再這麼盯著我瞧,為夫可就多心了。”
“你先不急著多心。”祝餘這會兒可沒心思聽他嘴上不老實,“我剛才就有些納悶兒,不過聽你說正事呢,就沒打斷。
方才你明明可以讓我把那哨子交給符文,叫他出去送信就好,偏偏讓他隨我同去。
我還當你是想要與我二哥商量一些不方便叫我知道的事情,便和符文一同跑了一趟。
結果你方才又把什麼都告訴了我……
那你之前特意把我支出去做什麼?你可別說你沒這個心思!”
“我的確是有心要讓你同符文去送那個字條的。”陸卿倒是一點也沒有試圖否認,大大方方地點了點頭,“不過我與你二哥之間的約定,這我可沒有絲毫向夫人隱瞞的打算。
正所謂夫妻同心,哪有做夫君的在這種大事上瞞著自己夫人的道理。
更何況這一次也是與你的孃家結盟,你是我在此事上最重要的軍師,哪能把你矇在鼓裡呢。
只是我與祝峰談起這些,難免有恩威並施的時候,若是你在場,夾在中間不免為難,萬一祝峰冥頑不靈,不識抬舉,我與他談崩了,你在場也只會更加尷尬。
這是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