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做出了什麼別的蠢事,到時候祝家卻要一起跟著背鍋,一家人都要人頭落地。
到時候有心人再從暗處煽風點火,將陸卿也牽扯進去,那就真的什麼都毀了。
祝餘心裡面犯嘀咕的功夫,那幾個老人嘴裡的閒聊也沒停下。
“那龐家這麼看好大公子,肯定是說明大公子和二公子比起來,有更多的過人之處咯?”紅臉膛有些好奇地同黑臉漢子打聽,“你是從都城那一帶謀生回來的,肯定比我們見多識廣,你跟我們說說?”
“我倒也說不上來什麼……”真被問到頭上,方才還侃侃而談的黑臉漢子倒是有些尷尬起來,咧了咧嘴,“我那會兒不過是在親戚家裡頭幫工,有什麼大事兒也輪不著我打聽呀。
更何況,這貴人做事跟咱們可不一樣。
那大公子平日裡在都城,進進出出從來都是前呼後擁,可有派頭了。
但是真章兒說是要做什麼,實際上手的那都是龐家的人。
人家貴人怎麼可能什麼事都親力親為,當然是吩咐下去叫下面的人做了!
反正龐家那麼厲害,他們都覺得大公子行,那大公子肯定行!”
他這麼說,其他人覺得倒也合理,如果說今日在這裡撿石頭的人裡能有誰開口閉口對朔王的兩位公子評頭品足,說得頭頭是道,那才奇怪呢。
“不過說起來,那龐家是真的厲害。”紅臉膛看黑臉漢子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想來想去,總覺得方才閒聊的時候自己似乎被人壓了一頭,心裡面不太痛快,這會兒搜腸刮肚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了一個可以拿出來作為談資的事兒,“我之前在我們鎮子上最大的肉鋪裡頭給人幹活兒。
有一天,東家叫我們去鎮子上龐家的別院送貨,說是龐家人忽然來了那個幾年都沒人來一次的別院,還帶了幾個貴客,說是要在別院裡大宴賓客,叫我們多送些好肉過去。
東家讓我們趕著車,把他特意蒐羅來的山珍和野味,反正都是些平日裡見不著的稀罕物,都給龐家別院送去。
我當時還以為龐家肯定是招待王爺或者王爺家裡的人,尋思能借著機會見到貴人,結果到了後廚就被攔下了,讓我們把東西放在後院就可以走了。
我聽後廚的人聊天,說是他們主家招待的是從瀾國來的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