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氣有些稀薄起來,火把的光亮都變得暗淡了不少。

“爺,二爺,前面有一個比較開闊的地方,我先過去探一探是什麼情形。”符籙忽然腳步頓了頓,扭頭對陸卿和祝餘說,示意他們暫且停下來,自己舉著火把輕手輕腳往前湊了幾步。

隨著他的靠近,祝餘這才看到前方右手邊的石板牆壁果然在向前蔓延了大約一丈開外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暗。

很顯然,那裡有一片比較開闊的地方,只是不知道是派什麼用場的。

並且這會兒祝餘也覺得隨著呼吸,鼻腔裡面能夠聞得到的血腥氣也比方才剛剛下來的時候要濃了幾分,不過並不是那種血流成河的命案現場會有的腥氣撲鼻,而是一種若有若無,淡淡的氣味。

符籙向前挪了幾步,小心翼翼挪到牆邊,他手裡拿著火把,想要不動聲色地窺探也做不到,於是乾脆猛然舉著火把跳出牆邊,將火把伸向面前的黑暗當中,用火光照亮那裡的情形。

隨即,他的臉色微微有些變了,有些錯愕的張了張嘴,又皺起眉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一時之間的驚訝讓他忘記了自己置身的環境,符籙向後退開半步,結果後背直接就撞在了背後的石板牆面上。

“怎麼了?”陸卿開口問。

“爺……這兒有死人。”符籙被這一撞也撞得重新定下神兒來,連忙回答道,“不止一個,有好幾個!”

祝餘一愣,連忙上前幾步,也來到洞口,符籙幫她舉著火把走進那個好像地牢一樣的空間,確保她能夠看得清那邊的情形。

只見那個有縱橫都不過一丈多寬窄的“地牢”裡面,用鐵打的手銬和腳鐐貼著石板牆鎖著幾具屍首,一眼看過去,一共有五個人,這些人都是呈站立的姿勢,手腳被固定住,所以倒不了,腦袋深深的耷拉著,垂成了一種活人絕對不會有的角度。

那些人身上的衣服大體是完好無損的,只有一個似乎是被動用了私刑,衣服上有幾道血痕,其他人全完沒有半點衣不蔽體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