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往前頭走,他自己依舊走在最後面,把祝餘放在兩人之間,以防有什麼突發狀況。

三個人順著低矮的甬道小心地向前摸索著,這地下甬道曲曲彎彎,要不是隻有一條路,沒有岔道口,祝餘都會忍不住擔心會不會迷失方向,找不到回去的路。

不知道又走了多遠,在拐了幾道彎之後,他們又看到了前方一處比較開闊的空地,越朝那邊走,空氣中若隱若現的腥味兒就愈發濃厚起來。

那不是尋常的腥味兒,正是來自於血液的那種獨有的血腥氣。

方才那幾具屍首生前幾乎被放幹了血,所以祝餘就算是湊到跟前驗看的時候,也沒有覺得氣味兒有多麼腥氣撲鼻,反而現在才覺得這裡應該是這一路上隱隱約約血腥氣的根源所在。

三個人走到這條直路的盡頭處,這一片空地比方才的那個地牢要寬敞不少。

符籙用火把照了照周圍,發現在這塊空地的中間放了一個木頭架子,上頭有一口碩大的木箱。

這木箱要光說大小,倒也沒有什麼特別引人注意的,畢竟祝餘從小生長在朔王府,父親祝成那些用來存放兵器的箱子,比這還大的比比皆是。

但是不同的是,這口大木箱是黑色的,通體烏黑,就連箱子中間的縫隙位置,都用銅釘仔仔細細釘了一圈黑色的麂皮,耷拉下去,正好把縫隙完完全全遮擋住。

這是……

祝餘有些疑惑地看著面前的東西,心裡猜測著箱子裡放的能是什麼。

符籙很顯然過去跟著陸卿經歷得比較多,這會兒經驗也更豐富不少。他繞到大木箱的背面:“爺,二爺,您二位往一旁閃開一點,我要把這箱子開啟了。”

陸卿拉著祝餘躲開到一旁比較安全的地方,對符籙點了點頭,符籙這才運足了力氣,從後面倒著掀開那口木箱的蓋子。

木箱的蓋子十分沉重,隨著緩緩被開啟了一道縫隙,更加濃郁的血腥氣也撲面而來,瞬間便充滿了整片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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