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發現稟報清楚!”
“爺,此事不妥,應該讓我去。”符文想了想,在一旁搖搖頭,拉了符籙一把,“他太魁梧健碩,饒是那樹冠再怎麼枝繁葉茂,也不一定能全部遮擋住。
若是白日裡藏不住,被人發現了,那所有一切就都功虧一簣了。”
符籙一聽這話,意識哥哥的話的確在理,便指指符文:“爺,我哥說得對,讓他去!我留下來守著院子!”
祝餘見他們兩個這個樣子,大概也猜到了其中的緣由,嘆了一口氣,抬起手,亮出十個扎著銀針的手指頭,對他們說:“這院子裡實在古怪,頂不住的不止你們兄弟二人,你們只需要做好該做的事,不必為方才的事情自責愧疚。”
她這麼一說,果真戳中了方才符文符籙的心事,兩個人感激地看著祝餘,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符文,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陸卿對符文點點頭,又對嚴道心說,“給他再拿些醒神丸。
還有那牛毛銀針,能不能換一個別的穴位?在指尖恐怕不大方便行事。”
“爺,不礙事。”符文連忙擺手,“只要能夠確保我保持清醒,別說是手指尖,就算紮在腳底板,紮在眼皮上,我都無所謂!”
“你無所謂,我有所謂!我那金尾牛毛銀針有多難打,你知不知道?你這毛毛躁躁又是上樹又是下樹的,給我弄丟了,弄壞了,或者扎進肉裡拔不出來了,我上哪兒補去。”嚴道心嘴上說得挺橫,實際上也不過是故意裝個樣子,免得符文擔心換了穴位不夠提神,死活非要讓針一直扎著指尖。
他上前三兩下就把符文指尖的針拔下來收好,又換了一根細長一些的,在他頸後摸了摸,摸到了穴位所在,下手又快又穩地將針紮了進去。
符文指尖的刺痛感剛消失,就覺得從頸後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扯住了他頸子後頭的一根筋向上提似的。
“神醫,有效果!我已經感覺到了。”他高興地說,“那我這就出發!”
說著,他便拔腿往外走,走到門外的長廊裡,又在那裡站著一動不動等了一會兒。
“哥……你咋了?”符籙跟過去,等了一會兒,見符文也不走,也不動,有些緊張地問。
符文回頭衝他擺擺手:“我看看這醒神的效果好不好!
看來沒什麼事兒,那我這便去了!”
說罷,他就像先前陸卿和陸炎一樣躍入夜色,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