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位都紮了銀針,那種持續不斷的刺痛感果然是痛徹心扉的,也讓她扛過了方才開始感覺到的一陣陣眩暈,始終保持著清醒。

陸炎不認識什麼十宣穴,但是看到祝餘手指尖扎著銀針,看起來好像絲毫沒有受到困擾的樣子,也有些好奇起來。

“神醫,你那兒還有這針嗎?給我也紮上試試!我怕我一會兒撐不住。”他對嚴道心說。

嚴道心看到放在一旁的針包,點點頭,起身拿過來,從裡面捻出一根,拉過陸炎的手就往他中指的指尖扎了下去。

一陣鑽心地疼痛讓陸炎這個習慣了上陣廝殺的人都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快快快!神醫,快給我拔了!疼!吃不消!”陸炎疼得自己甚至不敢親手把那根銀針拔了,“我覺得我不靠這勞什子玩意兒也頂得住!快快幫我拔了吧!”

嚴道心倒也爽快,點點頭,一伸手就把那根銀針拔掉了。

陸炎吃痛地攥著自己那根手指頭,再看看祝餘,衝她點點頭:“你小子雖然沒有一膀子力氣,但我敬你是條漢子!”

祝餘有些哭笑不得,轉眼看到陸卿有些擔憂地看著自己,便悄悄對他點點頭,表示自己沒關係。

“我出去看看符文符籙怎麼樣!”嚴道心收好銀針,起身往門外走。

陸炎見他步履很穩,和精神得很,完全不似受到干擾的樣子,和他們都不一樣,不禁有些驚訝:“神醫不怕迷煙迷藥?”

“經常喝酒的人,酒量會變大,胡吃海塞的人,飯量會變大。

這東西,就跟喝酒、吃飯差不多,次數多了就有量了。”嚴道心嘴上說著,沒多做停留地繼續往外走。

“神醫他……沒事兒就拿迷藥出來練練量?”陸炎驚詫地問陸卿,他知道陸卿和嚴道心交情最深。

陸卿笑著搖搖頭:“他倒也不至於愛好如此怪異,不過就是自己配置的過程中,總不好用別人去試驗效果。

在自己身上用的次數多了,也就耐受了。”

二人說話間,嚴道心已經拉開了房門,動作微微一頓,扭頭對屋內的人說:“過來幫我搭把手,這哥倆兒都暈在外頭了。”

x2,書友的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