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造成這樣的聲勢,搞得邊關一帶人心惶惶,都覺得羯朔兩國想要聯手搞事情。
所以那些人一定不止有這麼兩夥而已,而是越靠近瀾地就越多,規模也越大。
咱們不怕他們人多,越是人多心就反而不那麼齊,反應速度也不一樣,總不可能一瞬間所有人就都齊刷刷咬碎藥囊毒死自己,但凡遲疑了那麼一下,就可以讓咱們抓到機會。
所以彆氣餒,等咱們下次找到機會捉個活的,咱們到時候就這麼做——”
她把嘴湊近燕舒耳邊,嘀咕了幾句。
燕舒臉上原本的惱火和鬱悶微微散開了一些,點點頭:“好!只要能捉到活的,我就按你說的這麼做!”
經過了一番恩威並施的輪番審問,那些宵小蟊賊鄉間潑皮是真的對那些“羯國匪兵”完全沒有半點了解,都只是跟著混飯的東西。
陸嶂無計可施,陸卿也覺得再這麼下去就有些浪費時間了,於是便將那些人押送給附近的衙門關押起來,自行處置。
一行人又繼續前行,終於來到了真正錦、朔、瀾三國交界的地帶,憑著陸嶂離京時從錦帝那裡領來的手諭和令牌,他們順利穿過關隘,進入瀾地。
進入瀾地之後他們依舊隱姓埋名,便服行路,沒過兩次便又遇到了第三波“羯國匪兵”。
有了之前的教訓,這一次陸卿他們早就做好了準備,嚴道心提前淬了一些銀針,老早就交到陸卿手中,在與對方打了照面之後,不動聲色尋找時機,然後突然發起偷襲。
陸卿的手又快又準,銀針是怎麼從他指尖飛出去的,祝餘都沒有看清,就一眨眼的功夫扎進了對面“羯國匪兵”的臉頰。
那銀針又很細,不仔細看都看不大清楚。
於是沒等第一個中了銀針的人反應過來,他身邊的同伴就又接二連三中了招。
臉上被陸卿飛出去的銀針戳中的人,頓時一整張臉就都失去了知覺,牙關鬆開,無法咬合,緊接著那種麻痺的感覺便順著臉頰迅速擴散開去,瀰漫到全身,讓他們頓時便軟成了一灘爛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