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竟然被擺了一道,猜錯了對方說話的意思,暴露了他們不會羯人的話的事實。
為首的那個鼻子裡悶哼一聲,別過臉去,其他人也不再做任何反應。
陸嶂也有些詫異,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燕舒,眼中有幾分疑惑,但是到底什麼也沒說。
“你們到底是受什麼人的唆使?”陸卿走過去,抬腳把其中一個梗著脖子的“羯國匪兵”踢翻在地,冷冷掃了他們一眼,“你們不用裝聾,我們說話你們都聽得明白。
你們嘴裡的藥囊已經被摳出去了,想死沒有那麼容易。
我也知道,你們這些被人豢養訓練的死士也未必害怕死。
但是,落到我們手裡,可就沒有死得痛快這麼便宜的事了。”
那幾個人垂著眼皮,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不了,也絕不開口。
祝餘從懷裡摸出一個小瓷瓶,用胳膊肘碰了碰一旁的嚴道心:“你不是一直都想找機會試一試這個的效果嗎?這東西吃了死得了人麼?”
嚴道心方才倒是把這一茬兒給忘了,現在一看祝餘手裡的瓷瓶,眼睛一亮,連忙接過去:“死不了!絕對死不了!
這好東西我倒是差一點給忘了,快快快,正好用上,我好好看看是怎麼個效果!”
這東西嚴道心留給祝餘的時候,就只有陸卿看著了,旁人對此一概不知,現在看他那個滿眼都是興奮的樣子,一時之間也有些好奇起來。
那幾個“羯國匪兵”只是身上被捆結實了,嘴巴合不上,眼珠子和耳朵都好使得很,眼見著這麼一個眉清目秀的美男子,一臉興奮,兩眼放光,不約而同在心裡打了個突,恨不能突然發力,奇蹟般的閉合住自己的嘴巴。
可惜,這世上並沒有那樣的奇蹟。
嚴道心仔仔細細地數了數地上的“人頭”,從葫蘆裡面可丁可卯地倒出了那麼幾粒藥丸,在掌心裡仔仔細細數過,確定沒有多出來浪費,這才湊過去,一人一顆丟在那幾個人的嘴裡。
那藥丸幾乎是入口即化,那幾個人根本來不及反應,藥丸就融化在了他們的唾沫裡。
嚴道心手法嫻熟地挨個往胸口拍上一巴掌,那幾個人喉頭滾動一下,便將藥丸和口水都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