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還有燕舒一起用飯。
除了酒之外,飯菜都是和陸家三位皇子桌上一模一樣的。
陸炎不認識祝餘,他一直都在自己的封地上,不方便隨意進京,自然沒有參加過陸卿的喜宴,也沒有見識過祝餘在京城裡大出風頭的場面,只當她是陸卿身邊一個普普通通的門客。
但是嚴道心和陸卿的交情,還有符文符籙兄弟兩個與陸卿之間是主僕又好似兄弟般的深厚情誼,陸炎倒也有所耳聞。
這會兒見陸卿特意在旁邊安排了一桌,他也只當是陸卿為了嚴道心和符家兄弟,至於另外兩個門客模樣的青年,可能也就是順帶著而已。
有菜有酒,陸炎心情大好,對陸嶂的冷臉也選擇視而不見,與陸卿把酒言歡,氣氛倒也不錯,酒過三巡之後,不知道怎麼就來了興致,提出要和陸卿切磋切磋。
陸卿欣然接受了這個提議,二人提劍到了帳外的空地上比試起來,一時之間,跳動的火光映在銀亮的劍鋒上,木柴燃燒發出的噼啪聲與劍身碰撞出的聲響此起彼伏。
陸炎從小便醉心武藝,又早早自請戍邊,說是長年累月在馬背上也不算誇張,再加上他那火爆直率的性子,劍法剛硬兇猛,殺氣騰騰。
陸卿面對來自陸炎的猛烈攻勢,舉重若輕,表情淡定,動作利落,幾個閃躲之間便化被動為主動,逐漸從守勢轉為攻勢,幾招之間便扭轉了局面,將原本咄咄逼人的陸炎逼得節節敗退,最後竟漸漸處在了下風。
陸炎也不是什麼輕易認輸示弱的人,幾番尋找機會試圖扭轉局勢,但最終都只是徒勞。
在一番纏鬥之後,陸炎終於氣喘吁吁地跳開幾步,收起劍鋒,劍柄朝上,衝陸卿一抱拳:“我過去倒是不曾發覺,兄長竟有如此好的身手!爽快!實在是爽快!打從到了曲州至今,我還沒這麼痛快過!
幸虧今日與兄長在半路上偶遇,不光沒讓我又做錯事,還讓我難得有這麼進行的切磋!走走走!回去喝酒!我這酒真是沒白帶著,咱們兄弟今日一醉方休!”
陸卿仰頭,朗聲笑著,親暱地將手臂搭在陸炎肩頭,兩人又重新返回大帳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