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自在許多。
陸嶂似乎對督造兵器什麼的那些事並沒有太大興趣,只和陸卿一道出去了兩次,就推說傷口還有些隱隱作痛,不願意出去。
不和陸卿出去,他也不太露面,一連幾日,倒是叫符文幫他找祝家的下人要了不少紙。
最初祝餘還以為他是打算寫書信給鄢國公或者別的什麼人報信兒,可是隻見紙拿進去,卻並不見有什麼送出去的,後來再仔細留意,發現陸嶂要的紙都是畫畫用的大張的宣紙,就愈發好奇起來。
就這樣住了十多天,陸嶂的傷一日好過一日,終於接近痊癒,陸卿和祝餘也開始考慮離開朔國的時機問題。
這一天傍晚,一個錦國士兵來到朔王府,給陸嶂帶來了一個要緊的訊息——他們得到訊息,有一夥結果匪兵,帶著烏鐵兵器,正在朔地與錦國、瀾國交界那一帶流竄,沿途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陸嶂大吃一驚,連忙想要動身前往,可是剛剛吩咐了讓那士兵傳令回去,讓全體兵士整裝待發,就又有些猶豫了。
“不知兄長是否願意與我同往?”他有些糾結地問陸卿,“這事與羯國有關,又與朔地接壤……我怕若是我只身前往,不論結果是什麼,總會有人認為是我徇私了。”
“‘易將軍’之前不是還說,若真有反心,你會立刻大義滅親的嗎?”陸卿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而是反問陸嶂了一個問題。
陸嶂表情有些尷尬:“當初的確是這個打算,畢竟那會兒風言風語正盛,我也想著不會空穴來風。
但現在既然證明了朔王並無反心,一切都是姓龐的一家作祟,甚至還想謀害朔王,那羯國那邊或許也同樣另有隱情。
兄長與我同往,一來在朔地似乎也更方便,二來也能幫我有個見證。”
陸卿沉吟片刻,點了點頭:“好,正好與龐家相勾結的瀾國人不知道什麼來頭,在龐家有所動作之前就已經先一步脫身逃離了朔地,我也正好想往那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