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子太小的。
他們無處可去,也很可憐,我也剛好赴任趕得急,只帶了幾個親兵,便把他們都留下了。”
“那前一任都指揮使大人出事的經過,現在還在府上的這些人可有誰親眼目睹?”
“這個我來之後也問過,府上並沒有人知道究竟前任都指揮使是怎麼死的,他們也只是第二天一早發現自家主子已經慘死在房中了。”
“慘死是慘到什麼程度?”
“周身潰爛,氣絕而亡。”
司徒敬的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要不是每個人臉上的面具幫助他們遮住了表情,這會兒估計所有人都是一臉錯愕。
錦帝登基到現在也已經過去了二三十年,大體也算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偶爾有點小災小難,都不影響大局,沒有造成過什麼混亂,瘟疫更是從未有過。
現在離州禁軍當中發生的事情,會讓人隱隱聯想到瘟疫剛剛開始冒頭的情形,頓時感到心頭一凜。
“說來慚愧,到任之後已經兩個月,這些背後的緣故至今沒有查到丁點眉目。
那四個在我到任後死去的人,發病時我也找了郎中來看,郎中看過了卻束手無策,無從診治,之後沒多久人便死了,我只能眼睜睜看著死了一個又一個,卻沒有法子。”
司徒敬往自己手心裡擂了一拳,長嘆一口氣,“聽聞大人在從州太平縣處置了作威作福、魚肉百姓的縣令和他的黨羽,後來此事也傳到了潤州地界,人人都對此交口稱讚,末將也有耳聞。
現在大人到離州調查此事,末將一定全力配合,決不再讓軍中將士出事了。”
話音未落,就好像是故意搗亂似的,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廝急急忙忙跑了進來:“將軍!將軍!大營派了人過來送信,說是那頭出事了,讓您、讓您趕緊過去瞧一瞧呢!
聽說是有一個人突然發了狂,其他人都制不住他呢!”
司徒敬豁然起身,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他看向金面御史。
陸卿衝他一揮手:“勞煩都指揮使帶路,我們隨你一起去大營那邊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