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地將人趕出去。

時肆對此樂意至極,完成了上午工作的她,當然不打算返回辦公室,繼續聽絲西娜聒噪。

她打算在神廟內到處走走,重溫一下這個改變她人生路線的副本。

“該死的,時肆怎麼還不回來!”

雅典娜刺耳尖銳的怒吼聲,在神廟大殿處響起。

時肆脊背一涼,過去被雅典娜支配的恐懼爬上心頭。

她悄悄靠近大殿,試圖躲在殿內高聳的羅馬柱後面。

雅典娜依舊把自已打扮成大祭司的樣子,焦急地站在神廟大廳內來回踱步。

她的身後是莊嚴神聖的雅典娜神像,身前則是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江若楠。

江若楠本來在大殿掃地,沒想到大祭司突然出現,只得跪下行禮。

但大祭司非但不理睬江若楠,反倒拿起到人類的祭品一通亂砸。

江若楠看著自已好不容易擦得光亮地面,再次沾滿油汙和垃圾,心如刀絞。

“狄俄尼索斯的酒會加上準備時間一共才三天,按理來說她昨天白天就該回來,為什麼到現在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雅典娜想不明白,好好的是大活人,怎麼進了奧林匹斯山的酒會就再沒回來過?

“難不成是狄俄尼索斯那個臭酒鬼,相中時肆既不花錢還好用,想把她從我身邊奪走?”

雅典娜無法接受自已身邊既聰明,辦事又迅速的免費勞動力,就這樣被其他神明奪走,說話的語調不免夾雜怒火。

“不行,我還有好多好多事指望時肆去做,她還沒有在中央廣場播放阿瑞斯和阿佛洛狄忒被捉姦在床的畫面,怎麼能成為別人的奴隸?”

雅典娜雖然每次見到時肆,都要對她一通辱罵。

但不可否認,雅典娜從沒有遇見過這麼一個能力非凡的奴隸。

雅典娜還指望繼續命令時肆,榨乾其身上所有的利用價值,萬萬不能在此處撒手。

聽到自家主神,對自已這個累死累活還不討好的狗腿子頗為看重,時肆內心複雜。

閃光面被發現,時肆當然開心,可發現的代價是無窮無盡的消耗和壓榨,這事兒誰受得了?

“說起阿瑞斯……他讓自已的使者給殺了。”

雅典娜的表情有些嘲諷和不屑,“昨天奧林匹斯山會議,以戰神身份出席的居然是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

“墨綠色的頭髮,橘紅色的曬傷,看起來真跟個不男不女的娃娃一樣……”

比起陰柔清秀的男人,雅典娜更加喜歡身強體壯、英勇無比、有膽有謀,手持長矛盾牌的英雄。

因此,雅典娜極其看不慣瘦小的亓八,尤其亓八還頂了個嗜血好戰的戰神之位,認為其德不配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