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不達,卻很少主動發問。

如今反常跟時肆搭話,頗有點沒話找話那味兒。

“想問的都問到了,謝謝你。”

其實時肆心中的困惑還有許多,但她明白修普諾斯也最多能回答她這麼多問題,沒有繼續追問。

“沒什麼好謝的,要是沒事你就早點兒回去吧。”契相知擺擺手,向時肆表達了自已的想法。

她希望時肆能離開這片專屬於自已的地界。

“你跟行客是情侶嗎?或者你們之前談過戀愛嗎?”明知行客是契相思的雷區,時肆依舊選擇在危險邊緣來回試探。

“沒有,從來沒有。”這句話,契相知說得過分堅決,反倒有種掩耳盜鈴的意思。

“真的嗎?”時肆明顯不信。

“當然,我一看就是鋼鐵直……”契相知嚥了嚥唾沫,強行將後半段話咽回去。

時肆再次開口:“我能看出你們之間是有感情的。”

“只是好朋友間的友情!”契相知迫切的想向時肆證明,她和行客沒有關係。

“我對他只是姐姐對年幼孩子的疼愛,沒有其他,從來沒有!”契相知接連搖頭,甚至開始變得不耐煩。

契相知對這個問題的過分逃避,讓時肆更加明顯的發現問題。

“你們過去關係很好,又或者說問你的年紀比他大,所以你理所應當的覺得自已要照顧他。”

時肆不得不將殘忍的真相剖開:“看似是姐姐弟弟的關係,但在日常的接觸中,這段感情慢慢越界。”

“他對你越來越喜歡,佔有慾越來越強,甚至明確表達了對你的愛,可你雖然對他也有同樣感覺,愛得卻沒有他多。”

時肆的手指不自覺磨搓手腕,語調也隨著話語逐步平靜,“再者說,考慮到你們的年齡差距、你兒時的痛苦經歷和一直以來的身份框架,讓你無法越界正式跟他交往。”

“所以想著這樣也好,就這樣維持著親密的關係,不戳破這層窗戶紙也是好的,可行客不這麼認為。”

“他需要一段被大眾認可且公之於眾的愛戀,你的拒絕公開讓他心煩意亂,卻又不捨得真正因此與你發生矛盾,所以他開始不停的試探你。”

行客不斷向眾人表達自已跟契相知是情侶關係,在滿是動感音樂的酒吧宴會,在成群結伴的好友中,不斷證明著自已的愛情。

但這並不是契相知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