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就走不動道。”

話至此處,陸蘇的表情有些嫌棄,似乎在抱怨這樣的下等貨色是怎麼苟活到現在。

“我只需稍稍引誘,在他馬上就要因為觸犯規則而死的剎那提示他,把他從生死邊緣拉回來,就完成任務。”

從前青澀的陸蘇剛接到這如同燙手山芋般的天賦要求時,確實一個頭兩個大。

可這事幹的多了,當真是越來越絲滑。

她從來不喜歡把事情拖到最後再做,基本上都是找準時機在開局前夕,大家還在相互試探,小心謹慎的剎那,就將這個會觸發死亡的危險要求完成。

“你還挺迅速。”時肆完全沒留意到陸蘇是怎麼出手。

陸蘇亮晶晶的葡萄眼閃爍著得意和自信,“這事兒幹一回兩回,確實絞盡腦汁卻漏洞百出,可若是幹過十次、二十次,便得心應手了。”

陸蘇本就聰明,又進步極快,曾經那個被視為最限制性的天賦,於她而言早已如魚得水。

“那……陸初儀呢?”時肆不免好奇陸蘇那個異父異母,卻差點兒要繼承陸蘇全部家產的妹妹。

“……”提到陸初儀,陸蘇立刻皺起眉頭,表現的十分厭煩,“她也離開了校友聚會。”

顯然,她不太想說起陸初儀的事。

不過,介於時肆作為主神邀請她參加露營,為自已贏得幾天休息時光的份上,也還算有問必答。

“我以為你會在副本里想辦法害死她。”時肆錯愕。

畢竟那樣的深仇大恨,連時肆這個聽眾都忍不了,深切體會痛苦的陸蘇,又怎麼能夠讓往事隨風?

“讓她死在副本里太容易了,不過就是讓她觸犯規則立刻死亡或引誘詭異吃掉她。”

陸蘇用手指把玩著頭髮,飽滿的蘋果肌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淡淡的粉色,“死是最簡單的報復,我怎麼可能讓她那麼容易的死掉?”

自已的遍體鱗傷,家人的無故指責,姥爺病危時被人下慢性毒藥……

想起過去所承受的屈辱和謾罵,一股怒火湧上陸蘇心頭,“那些賬,我遲早要一筆一筆跟她算清。”

時肆對此不太贊同,“規則怪談抽取試煉者的方式幾乎隨機,你就不怕自已再也遇不到她?”

“不,我相信我一定會再碰到她。”陸蘇的笑容愈發意味不明,甚至透露著些懷揣陰謀的狡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