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接照片和博士的相片是面對面擺放的,在視覺上呈現出一種博士的眼睛,在死死盯著人魚照片的感覺。

而且博士的笑容明媚燦爛,似乎對這張拼接而成的人魚照片非常滿意。

二人對房間進行徹底搜查,沒找到任何規則。

“剛才在甲板發癲的那個窮屌絲,你是不是認識?”毫無收穫的拾嶼有些垂頭喪氣,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別處。

時肆知道拾嶼描述的人是酒川,不覺輕笑一聲,“你的形容可不夠確切……”

他可是【世界的救世主】(曾經)。

“難道不是嗎?我可沒從他身上看見任何優點。”拾嶼溫柔的面龐,難得有些厭惡。

時肆沒回應這個問題,只是神色淡淡地提問,“你怎麼知道我跟他認識?”

“看出來了啊。”拾嶼輕鬆愜意地擺手,“你看到他的表情除了滿滿的嫌棄厭惡,還有一種看熟人裝逼的尷尬。”

時肆這才留意到原來拾嶼也很會察覺他人情緒。

他豈不是一直都知道時肆在試探自已?

“只能說是認識。”時肆平淡的形容自已和酒川的關係,“之前在一起打過幾個副本,不過每次經歷都不太愉快。”

“是嗎?”拾嶼來了興致,“那我們有機會從他手裡要的研究員規則嗎?”

時肆明白拾嶼的意思,既然他們已經披上制服,那麼從此刻開始,他們就將扮演人魚基地的人類研究員。

可是,無論是從研究員的臥室還是博士房間,都找不到任何規則。

這於他們而言是危險的。

沒有規則,意味著他們不知道何時何地會觸犯規則。

誰也不想平白橫死。

他們既然找不到規則,就必須嘗試著從現有試煉者研究員中獲得規則。

“這很難,我現在甚至無法確定他能否心平氣和地跟我說話。”

時肆聳肩,她跟酒川的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

平時都是她運籌帷幄,掌握主動權,如今風水輪流轉,她沒有規則,還需要向酒川求助得到規則。

時肆不敢想酒川那時的神態會有多高傲,甚至用鼻孔看人。

“女神大人,以目前的情況,你只能一試。”拾嶼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

說的沒錯,她現在被波塞冬禁止提問有關規則方面的問題。

也就是說她無法透過讓拾嶼詢問的方式獲得研究員規則,這個房間又找不到任何線索。

時間一點點流逝,拯救人魚計劃迫在眉睫,為了避免自已因為觸犯規則而死亡,她必須從酒川手裡獲得規則。

時肆無奈嘆息,“行吧,我去試試。”

她按照之前走過的路往回走,果不其然在甲板角落發現酒川。

他正單手插兜,另一隻手抱住知性女子的脊背,將人壓到甲板的欄杆上接吻。

知性女子被他壓的半個身子仰出欄杆,柔順的頭髮掛在半空,在海風的吹拂下輕微浮動。

二人唇齒交融,不斷髮出口水聲。

酒川自以為深情且吻技高超,閉眼和扭頭的動作都很大,手上也不閒著,不斷摸索著女人的身軀。

時肆被這幅畫面尷尬到腳趾扣地。

不知道自已該如何不再打破這曖昧氣氛的情況下,絲滑登場。

“這時機不太好。”時肆有點打退堂鼓。

“咱們的時間不多了,時機好不好你都要上,加油女神大人!”

拾嶼躲在角落,突然手掌發力,一把將時肆推到二人面前。

於是,時肆在酒川和女人最是恩愛綿綿的時候,貿然出面打斷一切。

“呵……呵呵……”時肆只能靠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