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外,沒有任何可利用價值。

看到這則報告,時肆不覺眉頭緊皺。

她本以為人類捕捉人魚進行研究,是為了從人魚身上獲得某種價值。

比如永生或者身上有什麼更珍貴的東西,值得人類探索。

可眼下的結論是人類對人魚而言沒有任何價值,那人類成立人魚研究基地,不斷捕捉人魚,剝奪人魚的自由,用他們的身體做實驗是為了什麼?

如果只是為了探索新生物,分析人魚各項資料,一條兩條不夠嗎?

為什麼要如此大肆的收集?

所謂的採集資料只怕是個幌子。

二人順著走廊不斷往深處走,很快來到一個上鎖的房間。

門口掛著一個標牌,寫著姚博士房間。

拾嶼再次發動撬棍技能,用鋼棍懟壞了房門鎖,順利進入房間。

見此,時肆沒忍住問了一句,“你的天賦該不會是隨行撬棍?一棍可打天下、一棍可撬萬物?”

拾嶼的表情陰晴不定,側身讓出通道讓時肆先行:“這可說不準。”

進去房間的剎那,時肆被眼前的場景驚到,說不出話來,一整條完整的人魚骸骨以拼接粘連的形式呈現在房間中央。

人魚骸骨的側邊擺著一副低溫水晶棺,裡面儲存著浸泡在福爾馬林裡的人魚屍體。

房間的牆壁掛滿人魚腦袋,還有一幅用人魚鱗片製成的拼圖。

單人床的床頭掛著兩個人魚頭骨,床邊的腳墊更是用人魚的面板製成。

“來到這兒,簡直就像進了一個人魚狂熱收藏家居住的地方。”拾嶼輕笑一聲,表情是說不上來的戲謔。

聞言時肆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哪裡是狂熱收藏家?分明是個變態。”

哪個收藏家有這種癖好?把屍體泡在福爾馬林裡,放在自已床邊?還把頭骨掛在頭上。

根本就是個變態。

床頭櫃上擺著一張拼接照片。

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性和深海人魚的拼接合成圖。

人魚的整個身體被捆綁在手術檯上,口中塞入布料,使其無法發出聲音如同實驗臺上待宰的羔羊。

她的魚尾、魚鰭等身體各項有標誌性的器官都被撕扯下來,透過膠水粘合的方式,粘在一張女士的相片上。

照片撕扯得七扭八歪,膠水縫合的也極其簡陋,不僅不對稱,還透著股說不出的詭異。

拼接圖的旁邊擺著姚博士的相片,他身穿白大褂,絡腮鬍,褐色的頭髮,鼻樑上戴著厚厚的眼鏡。

是甲板上那個鼓勵人類誘導人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