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站起身朝墨莎撲去。

斗篷下伸出兩隻戴著黑手套的魔爪,直愣愣衝著木盒抓去。

時肆就坐在她旁邊,過近的距離讓她第一時間意識到女人的異動,她也趕緊站起身抓住斗篷女的衣角。

當時肆抓住斗篷女,而斗篷女的手觸碰到木盒的瞬間,二人身上驟然冒起白光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而白光褪去後,斗篷女、時肆以及木盒都憑空消失在教堂。

“怎麼回事兒?”曉柒月不可思議地揉著眼睛,看著滿是屍體和血泥的教堂,下意識打了個寒顫。

阮貳若有所思地說道:“瞬間移動……”

就在此時,白雪城的森林深處傳來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斗篷女當然是穩穩站在地上,而時肆從高空落下,屁股著地差點摔成四瓣。

木盒也因為墜落摔成兩半,裡面的鏡子也掉了出來。

“嘶……”輕易不喊疼的時肆,疼得叫出了聲。

斗篷女當然完全不搭理時肆的吃痛,焦急地看向木盒裡摔出的鏡子。

“不是……這不是我的鏡子。”

斗篷女先是木訥的搖頭,最後恍然大悟般咬緊牙關,語氣夾雜著怒火,“該死的白雪,居然拿假鏡子騙我!”

說罷,斗篷女生氣地撿起鏡子朝地面摔去。

啪!

鏡面承受不住撞擊,瞬間裂成碎片。

而斗篷女身旁的時肆,還在一旁摸屁股喊疼。

“陷阱!這是陷阱!”斗篷女很快反應過來,白雪大張旗鼓的宣稱將魔鏡贈給開心果的新娘為新婚賀禮,不過是蠱惑自己出現的誘餌。

她氣憤地握緊拳頭罵了一會兒,徹底宣洩完情感後,反應過來自己除了抱怨無法改變任何局勢,又洩氣地垂下頭。

最後轉身一瘸一拐地朝深林深處走去。

“弗蘭契斯科,等等我。”時肆趕緊捂著屁股追上。

聽到有人呼喚自己的名字,斗篷女明顯一愣,錯愕地轉頭看向眼前人,“你喊我什麼?”

“弗蘭契斯科。”時肆又重複了一遍,“這不是你的名字嗎?”

雖然很耳生,但時肆記得很清楚,在《白雪公主》這本童話故事中惡毒王后的真名就叫弗蘭契斯科。

“……是,但已經很久沒人這麼叫過我了。”

弗蘭契斯科陷入回憶,在過去的很多年裡別人都喊她惡毒王后。

白雪成為人人愛戴的新王后之後,她更是被稱為歹毒該死的先皇后。

這樣刺耳且飽含羞辱的謾罵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久到弗蘭契斯科自己都快忘了,她真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