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說話的蘇御發話了,渾身都散發著正氣。

他這話難聽,讓那女人沉了沉眸子,在心裡罵起了娘。

可是面上的表情卻依然溫婉,一副柔弱無依的模樣。

“真的可以麼?”

“可以!”

秋月白三人齊齊點頭,表達了自己的心意。

發現千仞奚沒表態,三人一起向她望了過來。

那女人見狀也看了過來,心裡可都記著她的所作所為。

到時候,她一定要加倍奉還,將這丫頭折磨至死。

“可。”

千仞奚淡淡頷首,突然扯起嘴角,衝那女人微微笑了一下。

這一笑,無端讓女人心裡一抖,總覺得不對勁。

可她再仔細看時,千仞奚已經恢復了一臉冷漠。

“姐姐,快起來,我們還要趕著找個歇腳的地方。”

秋月白將女人攙扶起來,語氣比平時都溫柔了許多,生怕刺激到脆弱的她。

“你們可以叫我紫柔,雲紫柔。”

女子報上常用的假名,溫柔的拍了拍秋月白的手。

“我叫秋月白,這是大師兄蘇御,師姐千仞奚,三師兄白禇。”

秋月白毫無戒心的就將幾人的名諱如實報上,心裡已經徹底相信了雲紫柔。

人總是容易同情弱者,也更容易相信弱者,這也是雲紫柔幾人選擇這種苦肉計的原因。

“你放心吧,我們都會保護你的!”

她拍拍胸脯,鄭重的作出了承諾。

“謝謝你們。”

雲紫柔面露感動之色,與秋月白一起小聲的聊了起來。

一行人繼續前行,很快便離開了事發地。

等到她們離開,那兩個男人才露出了身影。

“老大果然厲害。”

疤痕男修露出一抹陰險笑意,彷彿已經看到了那些人的儲物袋。

“我們跟上去,等到老大發訊號,我們就立即出手。”

瘦高男子依舊憂心忡忡的模樣,心裡並不怎麼開心。

他總覺得,事情有哪裡不對。

……

接下來的幾天,雲紫柔都和幾人同進同出,很快便熟悉了,也瞭解了幾人的性格。

在她看來,秋月白和蘇御兩人最容易哄騙,計劃就要從她們入手。

白禇面冷心熱,戒備心卻要強上很多,要想取信於他並不容易。

至於那個千仞奚,總是時不時用冷颼颼的眼神看她,弄得她渾身發毛,是幾人中最難搞的人。

“你們看,我打了什麼回來?”

她提著一頭二階野豬幼崽回到營地,衝幾人揮了揮手裡的獵物。

“哇撒,野豬肉!”

秋月白眼裡只看到了肉,小跑著上前接過了野豬。

“大師兄,我們晚上吃烤乳豬!”

她將野豬遞給蘇御,露出甜甜的笑容。

“行。”

蘇御乾脆的接過野豬,一手提著它往小溪邊處理去了。